“慢著!這馬……誰也不許動!”墨汐揉著高高腫起的臉頰,唇角露出一抹詭異笑容。
南宮玨和意欲牽馬的楊梓駱都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看著不怒反笑的她。
南宮玨小心翼翼的揉拭著她嫩白藕臂上的刺目血痕,輕聲問道:“墨汐,不礙事的,處死這不好管束的畜生,改日我在給你挑一匹溫順的良駒,我們還是快回房去,叫瑾軒給你瞧瞧。”這丫頭,該不會是被這畜生一腳踹傻了吧?!
墨汐小手一揮,眼冒綠光的走向高大駿馬,勾起嘴角堅決的說道:“我不!我就要定它了!好烈的性子,我喜歡!”這可是汗血寶馬啊!!!可遇不可求,就算你尊為王爺財大勢大,以為真能輕易遇上這純種良駒啊?
躡手躡腳的靠過去,衝著寶馬笑嘻嘻的討好道:“馬兒啊!你要看好,我可是你的主人呦!剛才呢,我沒自我介紹,你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現在你知道了吧?從今以後你就跟我混,大姐我罩你!所以,除了我以外你誰都可以踢,不過要記住,除了我啊……。”
說著小手舉不老實的再度朝人家伸去,馬兒心中高舉著‘我聽不懂人話’的牌子,不客氣的再度抬起後蹄。
幸虧有了前車之鑒的南宮玨有了防備,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她拽回到身邊,她才免遭遇難。不過,卻也更加堅定了要將它處死的決心。
墨汐見它不買賬,柳眉倒立跳將起來,罵道:“哎呀你個不識好歹的家夥!老娘剛剛還救了你呢!接二連三的要踢我?你丫有種!從現在起,我宣布!你的名字就叫種馬!靠!”
憤然的回過頭來,對著南宮玨吼道:“我告訴你,我就要它!你別想著偷偷把它換了,不要以為我認不出來,明天我還站在它屁股後,不踢我的就是假的,到時候……哼!你該知道我會咋辦!”
南宮玨無語的望著腫著臉走人的墨汐,無奈又心疼的搖了搖頭。
楊梓駱不得不歎服墨汐的感染能力。短短這一會兒,接受突發狀況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被她鍛煉異常堅韌了,所以此時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王爺,驚現如此陌生反常的一麵,楊哥哥也習以為常的淡定了。
氣呼呼走出幾步的墨汐,忽然又掉轉頭走了回來,立於馬前與它平視,惡狠狠的眯眼吼道:“你丫的牛b,敢惹我!我還就告兒你了,我非得把你馴服嘍,讓你甘心在我胯下為奴!你娘了個腿兒,老娘治不了你,我不當獸醫!”說完,不理在場各人迥異的表情,憤然離去。
(群眾:“貌似你本來就不是獸醫……”墨汐痛苦的捂著臉:“你給我滾一邊去,現在老娘臉疼,沒空修理你!”群眾一見安全,樂了:“呦嗬!您臉皮質量那麼超群,還覺得疼那?看來這寶馬的腳力果真名不虛傳!”暴怒的某女呲牙逼近:“你丫的是不是找死啊?!有種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