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一臉囂張的指著管佐,不屑的叫道:“管佐,你再怎麼囂張,也改變不了望月流楓每次都墊底的命運!嗓門大有什麼了不起的,有能耐你也爭口氣!”
一句話戳在管佐的痛處,管佐臉色一變再變,這是他被人所恥笑的軟肋,這麼多年他也在努力改變現狀,卻不見有任何效果。
這不隻是他一個饒恥辱,也是所有望月流楓修士的奇恥大辱。
然而,管佐卻無從反駁。
周圍的強者們看著管佐,有人心中歎息,這恐怕將會成為管佐一生都無法抹除掉的汙點了。
在諸多強者麵前,管佐羞愧難當,被寧中奚落,找不出反擊的話,想要離開又沒辦法走,這種尷尬讓人無顏麵對眾人。
關鍵時刻,又是楊騰挺身而出。
楊騰毫不客氣的指著寧中怒聲喝道:“你這是什麼話!不管曾經的成績好與壞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豈能代表望月流楓以後還會繼續墊底!”
楊騰不話還好,這一開口,馬上引來寧中的關注,“你這毛頭子,的聚元期修士,幾次三番和老夫作對,真以為老夫不敢殺你麼!”
楊騰毫不畏懼,寧中修為應該是聖人級別,這樣的強者,他見的多了,也不差寧中這一個。
“你敢不敢殺我,那是你的事情!我卻敢保證,隻要有我在,你的那些人就休想在競技之戰上取得任何成績!”楊騰的話擲地有聲,向寧中起挑戰。
“什麼?你再一遍!”寧中放聲大笑:“管佐,望月流楓已經沒落到這種程度麼,居然讓一個聚元期的修士參加競技之戰,老夫真是服了你!”
其他強者也是一片驚愕,一個聚元期的修士參加競技之戰?
這可是競技之戰前所未有的爆炸性消息。
沒人規定聚元期修士不得參加競技之戰,問題在於,煉虛期王者都極少有參加競技之戰的,除非是那種縱奇才的絕世才,戰鬥力強,參加競技之戰也不過是曆練一番而已,想要在競技之戰上取得不錯的成績,也是癡人夢。
縱觀以往的競技之戰,最終能夠揚名立萬,被人記住的修士,修為都是煉虛期皇者境界。
管佐這是怎麼了,竟然讓一個聚元期的修士代表望月流楓參加競技之戰。
這是為下一次培養人才,還是望月流楓的人才已經匱乏到這種境地,難道獸族軍團入侵,導致望月流楓煉虛期修士都死絕了麼!
轟的一聲,強者們議論紛紛,都猜不透管佐打的是什麼主意。
管佐目光堅定,盯著寧中喝道:“寧中,你敢不敢賭一局!”
寧中笑了:“老東西,你怎麼賭吧!”
“就賭他能不能通過選拔賽!如果他不能進入最後的參賽名額,算我輸!如果他成功進入最後的參賽名額,你輸!”管佐道。
“好!我賭了!”如果連這樣的賭局都不敢答應,寧中必將成為眾人嘲笑的笑柄。
“既然是賭,那就要帶點彩頭。”管佐眼睛一轉,道:“你我也都不缺少財物,賭這些東西實在沒意思,不如來點有意思的如何。”
聽到二人打賭,強者們都來了興致,紛紛叫喊著讓寧中答應。
寧中哈哈大笑,他早已看透楊騰的修為,絕對沒有故意隱藏修為,貨真價實的聚元期先境界七重。
“管佐老鬼,賭什麼,你隻管!”寧中信心十足。
“不管咱們兩個誰輸了,脫光身上的衣服,圍著大廣場慢步行走一圈,邊走邊高聲叫喊,我老眼昏花有眼無珠,我就是一個老糊塗蛋!你敢不敢!”管佐也被氣壞了,既然是賭,就讓寧中名聲掃地,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寧中先是一愣,然後仰大笑:“管佐,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嗜好,既然你願意光著身子圍繞大廣場行走,老夫成全你!一言為定!”
在場的強者們都傻眼了,全都用不解的目光看著管佐。
管佐提出這樣的賭注,要麼就是對這個修士無比信任,要麼就是瘋了。
顯然瘋聊可能更大,這個修士怎麼看也不可能戰勝煉虛期強者。
有人想要阻止管佐,大家都是一城之主,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麼不可收拾。
不管他還是寧中,一旦做出那樣的事情,必然會成為整個中銀月州的笑柄,這輩子再休想抬頭見人,一直到死都會生活在羞辱之鄭
管佐強調道:“選拔賽結束之時,就是賭注兌現之時!”
“沒問題,你就等著兌現賭注吧,在場的同道們必然會主持公道,輸了敢不認賬,後果不用我吧。”寧中一副勝券在握的架勢。
不管他們兩個誰輸了,最後是否兌現賭注,都將成為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