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來到了宋鬆的房間,宋鬆正在那裏打遊戲,打的呼呼哈哈的:“你個坑逼,到底會不會打團?”
“麻蛋,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吧,專門來坑人的吧?”
徐乾。。。。。。。。。。
這特麼還是宋鬆呀。
你可是人民教師呀,打遊戲竟然也喜歡爆粗口。
徐乾就在一旁觀看宋鬆打遊戲,眼看他就要四殺,屏幕立即定格,然後就傳來他死亡的信息。
這可把宋鬆氣死了,他猛的拍一下鍵盤:“氣死我了,這網實在是太卡了。”
宋鬆抬起頭剛好看見了徐乾,他臉有些紅,自己剛才那讓人覺得不堪回首的一幕似乎落入了徐乾的眼裏。
“你怎麼來了徐乾?”
宋鬆問道。
宋鬆和徐乾倒有一些君子之交的味道,他不因徐乾的身份而顯得拘束,或者說是卑躬屈膝。
徐乾道:“我來這裏散散心。”
接著徐乾調笑道:“現在不看小電影呢?”
宋鬆道:“對小電影已經沒感覺了。”
而這時候宋鬆的老婆走了進來,那是她曾經的學生。
兩條柳葉眉宛如新月,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麵是性感的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櫻唇豐滿紅潤,仿佛已經成熟隨時可以采摘的蜜桃,讓人有一種想噙在最終咀嚼的欲望。
並且她還長著娃娃臉,可以說宋鬆這個家夥有這樣的老婆,他真的是賺大了。
宋鬆的妻子給徐乾和宋鬆倒了茶。
等妻子走後,宋鬆才敢再說話:“現在發現還是打遊戲舒服。”
徐乾。。。。。。。。。
“可以呀,現在都用的起電腦了。”
宋鬆道:“你怕還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是拆二代。”
徐乾。。。。。。。。。。
拆二代在國內可是鼎鼎大名呀,和富二代並稱。
這個群體多數是80年代後出生的城市近郊的人,他們繼承了父輩們留下的房產,在城市擴建的時候,由於拆遷補償而突然一夜之間暴富,從而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群體。
拆二代遍布在大城市的郊區,他們從小受教育條件也有所限製,父母大多是郊區的農民兄弟,大多十幾年前都是種地的,說著京味兒的“俺們”的鄉音。
這就像以前的笑話裏說的一樣:等我有錢了,我就蓋兩個廁所,一個男廁所一個女廁所,想上男廁所就上男廁所,想上女廁所就上女廁所;等我有錢了,我喝稀飯要兩大碗,喝一碗,倒一碗,我還要在稀飯裏放糖,想放多少就放多少……因為突然有錢了,他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使用這筆錢,於是就會出現比原來富人階層更加奢靡的生活,開始麵向外麵的世界,親情淡薄,“總被金錢遮望眼,但教物欲卻親情”,往往給家庭帶來更多的不幸,甚至最終會出現後悔擁有這筆財富的現象。
雖是這樣說,拆二代還是很舒服的,光是收房租就能活的悠哉悠哉了,現在國內流傳著一句話:“嫁人就嫁拆二代。”
不過拆二代也是各色各樣的,他們中間,揮霍浪費、好吃懶做、遊手好閑已經算是好的了,嫖娼宿妓者有之,賭場豪賭者有之,包“二奶”、養情人者有之,兄弟姐妹爭財產、大打出手、仇人相見者有之,夫妻反目、家破人亡者有之,傷人害命、謀奪繼承權者有之。。。。。
經曆一夜暴富的神話後,“拆二代”們有的開上了豪車,買下數萬元的名包名表;有的依舊默默幹著低薪工作,過著本色生活;還有的則用這筆錢去創業;更有的或賭博輸光或揮霍一空,淪落為社會問題。
不過這宋鬆倒是一個奇葩,身為拆二代竟然跑到這裏支教當起了隱士。
“你爸,你媽他們不管你嗎?”
徐乾好奇的問道。
“他們去旅遊去了,才不會管我尼。”
宋鬆道。
徐乾。。。。。。。。
這老兩口過得瀟灑呀。
“而且他們說了,隻要我有女朋友這一輩子就算不白來。”
宋鬆繼續道。
徐乾。。。。。。。。。
這老兩口要求也太低了吧,應該說心真特麼大。
“反正我隻需要負責傳宗接代就行了,隻要達成這麼一個目標他們是不管我的。”
宋鬆道。
徐乾。。。。。。。。。
這是把宋鬆當種豬了呀!
不過貌似也隻有這樣的父母才能孕育出宋鬆這樣的奇人。
徐乾道:“現在這裏都能通網了嗎?”
宋鬆道:“這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因為有了你的號召,有了你的捐款,這裏的各項設施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現在這裏網絡已經通了起來就是有點卡,打遊戲打到關鍵時候總是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