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楚胤日夜兼程往返兩地,先以寂君炎的模樣稟了閻皓軒前線之事後,就徹底賴在王府不出去了。
早朝與司庫那邊,依然是由俠六假扮他而去。
季歡顏也好奇地問過,不過閻楚胤總是笑笑的說她。
“難道本王陪你,你還不樂意了?”
季歡顏當然樂意,簡直求之不得,於是問了兩次之後,也不再問了。
八月二十七,皇城下了的這一年的第一場秋雨,天氣也越發地涼了。
平西郡王為帥領兵十萬隨同大軍糧草順利抵達廣陽城,與李澤厚的三萬先行軍彙合,舉兵甫露江。
南疆皇事後知曉了前線白影團伏擊閻軍一事,大發雷霆,因為他壓根沒下過任何讓巫師白影團出擊的命令。
茲事體大!
南疆皇隻得快刀斬亂麻,在對此事進行了詳細調查後,苦笑不已。
原來,那白影團並不是故意而為,不過是在執行其他任務事路過無量山,卻發現無量山附近竟然有之前在戰場傷了自家的毒霧炸藥,細細追查之下竟然查到了可疑之人。
於是緊緊跟隨那可疑之人行至廣陽城,沒想竟被他給逃了。
逃了,就得追。
於是白影團就去追那可疑之人,正巧就遇到了將大部隊留在無量山隻帶三千親兵去往廣陽城的李澤厚。
而他們之前追蹤的那個可疑之人,正巧就倒在了那些人之中。
白影團收到了大閻軍在無量山駐紮的消息,以為李澤厚等人是從無量山逃竄而來的敵軍。
於是二話不說,就開打了。
這一打可好,白影團全軍覆沒不說,還平白與大閻從盟友變成了死對頭。
南疆皇心裏那叫一個苦啊,可苦也沒用,這事不是隻言片語能說清的。
於是,南疆皇再下令,命正得寵的三黃子南木博再入大閻請罪求和,同時書信一封,先與閻皇通了信。
至於閻皇信不信,他就不知道了。
閻皇閻皓軒顯然不信這個理由,不過能借此機會打掉南疆的巫師團勢力,還是很讓他開心的。
於是,在大軍蠢蠢欲動之時,又傳了密令,靜待其變。
什麼叫靜待其變?說白了,就是按兵不動。
可百十萬大軍在甫露江一個三不管地帶駐紮半月不動,也不是個長事啊。
平西郡王與李澤厚都不是衝動的人,饒是這樣,也快急白了頭發。
也不知聖上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南疆與西陵起先也是這般,敵不動我不動,以靜製動地過了大半個月。
可是西陵先堅持不下了,因為他們的糧草補給斷了!
對,就是大閻搞的鬼。
可是西陵不敢妄動,不知是大閻與南疆串通好的,還是大閻一國之舉,總之西陵將領很為難,隻得書信給自家皇上求支招。
於是,西陵皇派了西陵的四皇子,也是西陵目前最得寵的皇子去了前線,名義上是慰問中軍將士,實際上是見機行事,揣測大閻的意圖。
西陵四皇子寂擎天是個心思頗縝的人,到前線不過三日,就明白了大閻是要坐山觀虎鬥。
可他也沒辦法,隻得想辦法勸父皇去信求和,同時頻頻以小部隊偷襲的方式攻打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