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丹陽古刹老僧中計3(1 / 2)

癲僧一聽這聲音,不由得全身一震,他雖然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個狀況,但是仍然按耐不住心中的擔憂。

隻聽他對著自己右手邊的遠處喊道:“青海一梟,你既然來了,為何還要耍弄這些鬼把戲,圖傷無辜性命。”

癲僧喝叫聲未完,草叢中就升起一道人影,那人影升到三丈多高,突然又在半空中橫移丈多遠,這才又緩緩飄落在地。

隻見這飄落的人影原來是一個一身青色長袍的瘦小老者,這老者一頭花白頭發,一簇山羊胡子也已花白,一雙豆眼深陷,額骨突出;而且兩邊額骨明顯不一樣高,左邊較右邊高出半寸,就像從頭上長出的獨立犄角一樣;一張闊嘴幾乎連到耳根,像張著口隨時就要咬人一般。

他的外號叫青海一梟,果然是沒有叫錯,就他這副長相,小孩子見了還道是從陰朝地府來的執掌生死簿的陰差呢。

再看他的徒弟毒龍金元,師徒兩人的長相當真是武林雙絕,難怪像毒龍金元這種隻懂陰謀狡詐、武功又平平的人也能成為他的徒弟,大概他是看上了毒龍金元的長相了。

那青海一梟一出現,一雙豆眼便骨碌碌地看著了緣住持,他看了半響,才偏過腦袋對癲僧道:“顛和尚,你還攜著我這不成才的徒弟,就不怕別人說你以大欺小嗎?”

癲僧雖然狂放不羈,但是卻如何受得了這麼一激,隻哼了一聲,便將毒龍金元一帶,摔在青海一梟身前。回過頭對了緣方丈道:“了緣師叔,這又老又醜的怪物就是青海一梟。”他知道這位了緣師叔從未在外行走過,又很少過問江湖之事,因此並不認識青海一梟。

隻見了緣住持微微一笑,向青海一梟合什道:“青海老施主駕臨荒野山寺,請恕過老衲失禮不曾遠迎之罪。”

那青海一梟見這老和尚對自己這般客氣,還以為人家怕了他,又見癲僧功力未複,心想這荒山野寺諒來也沒什麼絕世高人。

隻因這青海一梟與癲僧打交道也有三四十年了,可他從未聽說過癲僧有這麼一位叫了緣的師叔,因而,還道這老和尚隻不過是個普通寺廟的住持,修為絕不會高到哪裏去。於是,便大咧咧道:“老和尚就是丹陽寺的住持?好!好!你把真經送過來吧,老夫不想多砸光頭腦袋。”

了緣住持一聽他說已經砸了光頭的腦袋,立即想到那幾名自己派出去的巡山弟子至今仍不見回來,又想到剛才那三個從天而降的黑影,心中震怒。隻見他那雙白眉一揚,道:“老施主之意是說,弊寺那幾位巡山弟子皆已遭了毒手了?”

“嘿嘿!不錯,那幾個光禿禿的腦袋砸得倒還挺爽脆。”青海一梟得意洋洋的點了點頭。

了緣住持不覺渾身一震,雙目含淚,不住地低聲念佛,然後仰頭望向西天,悲聲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請寬恕弟子無德無能,致使我寺明淨等四位弟子一夜喪命,願我佛保佑他們及早超脫苦難,南無阿彌陀佛!”

了緣住持說完,又對青海一梟道:“青海老施主既然已經年近古稀,也該對生死有所參透,為何還要多傷無辜、多造這許多無謂的殺孽呢?”

那青海一梟嘿嘿幹笑一聲,不屑道:“老夫一生殺人俞千,何在乎多殺幾個禿頭,你老和尚若不快將《達摩洗髓真經》交出來,老夫少不得殺光寺中所有禿驢,再一把火燒了這和尚廟,到時你可就別怪老夫做得太絕了。”

了緣住持心中再次一震,暗道:“看來今夜是無法善了的了。唉!我佛門雖廣,但也不能容忍這等窮凶極惡之徒,阿彌陀佛!”

隻聽他高喧一聲佛號道:“我佛慈悲,《達摩洗髓真經》本是我佛門達摩祖師親傳之物,乃我少林之寶,非丹陽寺所有。而今《達摩洗髓真經》業已送返少林,青海老施主此刻要真經,老衲如何拿得出來呀?”

青海一梟又豈會相信了緣住持所說的話,他一生奸險,從來不輕信任何人。雖說《達摩洗髓真經》確實在數天前就已經送走,但是他卻認定是了緣住持以此來搪塞他,於是嘿嘿一笑道:“老和尚想跟老夫耍詭計,真是可笑,再不把真經交出來,可休要怪老夫不擇手段了。”

此時,一直站在了緣住持旁邊的癲僧再也忍不住,隻見他大怒道:“老魔頭,《達摩洗髓真經》早在幾天前就已經送走了,難道我顛和尚的師叔身為一代高僧還會欺騙你老小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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