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希望當年的事隻是誤會,夫人救的人主子才好。
要不然,有一天夫人想起了以前的事.......!
主子,又該如何?
手不覺摸到腰間,僵了一下,像是突然想了起什麼。
伸手把腰上的東西一甩,正是厲北琰給他的那卷竹簡。
他將竹簡打開,一個參雜著焦糊味的白色團子落到了自己的懷裏。
看著懷裏慵懶的小東西,眼簾沉了沉,問道:“你這幾天怎麼樣?”
白靈珊現了原神一直沒有恢複過來,身上被燒焦的白毛現在都還參雜著黑色的傷口。
抬了抬眼,沒有說話,心裏卻碎了一口。
“怎麼樣?你被雷劈一下看看能怎麼樣?”
司墨知道她心裏想什麼,但卻不拆穿,隻當她現就是一隻小寵物。
嘴角勾了勾,說道:“你先把傷養好,等主子和夫人的事辦完,我就幫你找一個好人家曆劫!”
白靈珊又抬了抬眼簾,但這分明就是一個白眼。
將頭轉了一下,看都不想看司墨一眼。
司墨知道這小家夥記仇,也不跟她計較。但鬼使神差的,輕輕在她的頭摸了摸。
白靈珊心裏頓時萬馬奔騰,要不是有傷她真想反嘴咬他一口。
這男人是不是有病?把她當小狗嗎?
狐狸臉上分明的不樂意,心裏更是氣憤道:“摸什麼摸?你怎麼不摸你自己?”
司墨的手不由一僵,看著她炸丟的模樣,冰冷如他,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笑意。
繼續手上的動作,完全無視懷裏的某隻小狐狸抓狂的樣子。
小家夥越是不樂意,他竟越是心情愉悅。
突然覺得,在幫主子處理夫人這件事的時候,他或許不會太無聊。
厲北琰本來是想帶伊丟丟回鬼府,可她的身體現在不允許,所以隻好在就近的鎮上找了家客店住下。
這一次他寸步不離,恨不得把小妻子每一刻呼吸了多少下都記下來。
而伊丟丟這覺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的時候雖然有點餓,但精神卻遠比在魔族時精神多了。
眨了一下眼睛,剛想起來床,卻聽見司墨擔心的聲音:“主子,你可以不用耗費修為,夫人隻要離開了魔族,身上的邪氣會慢慢清除的!”
“本君當然知道,但那樣太慢了!”
看著她臉色蒼白無力的樣子,心裏就很自責。
自己明知道她在魔族身體肯定會受影響,竟然會失去理智忘記這事。
伊丟丟本來想起來的,頓時就不敢動了。
這死鬼為了自己居然耗損修為,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有其他的目的?
司墨還想說什麼,厲北琰卻突然發現床上的人動了一下,伸手製止,說道:“你先出去,盡快找到東西的下落!”
“是!”
等司墨出去了,厲北琰才坐到床頭,眼睛盯著小妻子顫抖的睫毛,輕笑道:“別裝了,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伊丟丟無法,隻好睜開眼睛,撅著嘴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心跳出賣了你!”
他的耳力很好,先是感覺到她醒了,然後看見她悄悄的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