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各大娛樂版本都被一幅殘破卻又唯美浪漫的畫麵給占據了頭條。
幾乎所有的娛樂報紙上都以大爆炸的模式刊登了——“斐氏集團總裁情陷神秘傷殘女子,印證了集團新發珠寶矢誌不渝的傳說……”
“啪!”地一聲,報紙被安貝琪氣憤地摔在茶幾上。
她怒目圓撐地看著照片畫麵裏兩人“深情擁吻”的鏡頭,臉紅心跳,卻也怒焰高漲。
好個一箭雙雕的計劃,那男人一開始就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吧!
“可惡!竟然這樣利用我,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安貝琪氣憤地抓來一支筆惡狠狠地戳著照片上男人的臉,直到他那張好看到罪惡的臉龐布滿了麻點,幾乎麵目全非,她才勉強善罷甘休。
“小安安,怎麼一早這麼大的火氣啊?難不成是昨晚做了春夢沒做完?”
一陣戲謔的調侃從門外而來,伴隨著沈醫白大褂的俊逸身影飄然而進。
他的話讓安貝琪差點沒讓一口口水嗆到:“咳咳咳,你一大早是想讓本宮嗆死嗎?”她的火大地白了他一眼,在沒人看得到的地方,她白皙的耳後根微微有點泛紅。
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嘿嘿,我怎麼舍得讓你死,來來來,哥哥疼一個。”沈醫笑嘻嘻地把臉湊過去,嘟起嘴就要親。
安貝琪順手抓來報紙往前麵一擋,力道毫不客氣,若不是沈醫退得快那就是真的有點疼。
“哎呀呀,既然小安安不喜歡這樣疼,那就換個方式吧,這樣疼一下如何?”說到最後,他聲音帶點幸災樂禍的邪惡。
“啊!你幹嘛拿針紮我!”安貝琪丟下報紙,瞪眼看著自己的手臂被他的一支大針筒****著,針筒夠大,問題是裏麵就那點藥水,他有必要用這麼大一根針來裝嗎?她百分之二十肯定他是故意的!
沈醫快速地將藥水注入她的體內,快速拔針,一氣嗬成。
繼而,他笑眯眯地退開幾步,對她擠眉弄眼道:“我是醫生,有權根據你的身體狀況進行施針,我是為了病人好。”
“呸!誰信……你?!”安貝琪才剛想唾棄一番,卻已經開始感覺身體四肢漸漸癱軟無力,她驚得瞪著他,連話都幾乎沒有力氣說。
他竟然給她下麻醉!
“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來了,快收回去,不然等會穿上漂亮的禮服也沒氣質了哦。”沈醫笑容更加擴大了。
那一副落井下石的笑臉看得安貝琪直想飛腿過去。
然而,等等,禮服?!
“什麼禮……服……”安貝琪才想問個究竟,卻發現話到最後舌頭也開始麻痹了。
噢這變態醫生,竟然給下這種癱瘓式的麻醉,他到底想幹嘛?!
安貝琪又氣又有點慌,身在敵窩裏,這種渾身動彈不得的狀態於她可是個大忌。
她該不會遇上那種心裏變態醫生,想著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得製成人物標本了吧?還是說遇上的是喜歡將人一塊一塊卸掉淩遲的那種精神病?或者是……
種種恐怖的臆想讓安貝琪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來,一顆接著一顆從額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