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柔的異常(1 / 2)

不由分說,葉晨迅速穿上衣服,來不及跟紅末說明緣由,匆匆忙忙趕去蘇家,令他大為吃驚的是,蘇家的豪宅幾乎被下手層層包圍,別墅的周圍來來回回有巡視的下人,甚至連無辜的過路人都要盤查。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戒嚴了,用重大災難來形容蘇家的情形最為不過。葉晨是小舅子接待的,他們直接進到蘇家內部,而蘇家家主,蕪湖財團的董事會主席蘇慶生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望著自家女兒的房間,正來回踱步。

下人稟報說,少爺把葉晨帶來了,蘇慶生一臉狐疑,葉晨?那個被趕出的葉晨。

下人如實點點頭,蘇慶生簡直要被氣死:“他來幹什麼,沒見我蘇慶生正忙著嗎,讓他滾蛋兒!”要不是看在輕柔的麵子上,他會毫不猶豫把拳頭砸上去的。小舅子正要跟他老子解釋,葉晨就開口了,

“我葉晨不想惹事。你們家的任何事我都不想插手,但輕柔她出了事,我就必須得管。”葉晨雙眼狠狠盯住蘇慶生,那種無人能及的氣場甚至讓久經沙場的蘇慶生畏寒。

“你一個普通人,能有什麼主意?還嫌麻煩不夠?”他的意思很明白,如今的葉晨,沒權沒勢,別說是救他女兒,連他女兒小小的心願都辦不到。

“哼,我葉晨就算沒什麼本事,但也足比隻會在這兒搖頭晃腦的某人強!”

“你……你?!”蘇慶生怒指葉晨,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葉晨轉頭直接讓小舅子帶他蘇輕柔的房間,留下蘇慶生一人在風中淩亂。

“我還是第一次看我爹吃癟,姐夫,你真厲害!”說著對葉晨樹起了大拇指。

葉晨笑笑,道:“別廢話了,說說你姐的狀況!”

見葉晨擔心的神情,他不敢耽擱,忙不迭的說道:“姐姐她最近非常奇怪,剛開始飯食量驟減,下人向我稟報,我也沒注意,以為姐姐又要減肥。結果最後連飯也不吃了,整天都在睡覺,下人送飯也不理,第二天醒來時臉上、身上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傷痕,姐姐神誌不清,經常大喊大叫,完全像變了個人。後來請來了很多有名的醫生,都說是臆遊症,開了特效藥,結果沒好不說,反而加重了!”

小舅子越說越痛苦,幾乎要哭了。

葉晨表情凝重,此時他們已來到輕柔的房間,擰開把手,一個蜷縮身體的少女正安靜的睡在穿上,旁邊的下人說剛喂了安眠藥,葉晨蹲下身體,看這無比消瘦的身影,不斷囈語的輕柔,心中一陣痛苦,猶如針紮。如果讓他查出是誰做的,必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小姐晚上的房間經常會有黑影飄過。”其中一個下人低聲稟報,“不過因為警戒森嚴,也並沒有傳來有人被抓住的消息,所以也沒向少爺稟報。”說完後,那下人戰戰巍巍。

“你說什麼?”小舅子像吃了火藥,下人被提溜到牆角,大氣都不敢喘。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