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唐寧有點欲加之罪的意思,但這裏可是警局,他葉晨再囂張也不可能在這裏胡鬧。
明白這點,唐寧的嘴角莫名的狡黠,她慢悠悠圍著葉晨轉了一圈,心裏算計著各種用來懲罰葉晨的道具,而這邊的葉晨莫名有點心寒,他有不好的預感,自己被反綁在椅子上,雖然他有一萬種方式來掙脫這可憐的繩子,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那麼做。
這時,唐寧的手心不知何時多了根輕巧的羽毛,眼神迷離,不住的壞笑。
“你想幹什麼,別以為這樣我會怕你,我葉晨可是仙人都要忌憚幾分的!”他這話說得一點兒毛病都沒有,好歹手底下可是管理著仙人。
“裝,接著裝。”唐寧不屑的哼鼻,她心意已決,誰來了也沒用。
葉晨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而如果不滿足下這個變態女警察的要求,估計自己今天很難從這裏走出去。無奈之下,看著唐寧一步步接近,她手心的羽毛朝著他腳的位置伸了過來,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兩人的位置發生了奇跡般的轉變。
葉晨這招是從腎虛大仙那兒學來的,叫什麼巴拉巴拉巴乾坤大挪移。
此時羽毛落到了葉晨手中,綁在椅子上的人成了唐寧,她正滿臉驚恐,一臉不可置信,不光是無聲無息中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更加難以置信的是不知何時,她的鞋被脫了,嫩白的腳踝裸露在空氣中,而她的腳心正對著葉晨。她眼前的葉晨正如她剛剛拿羽毛準備對葉晨的腳心撓癢癢表情一樣,充滿了邪惡。
暈頭轉向的唐寧眼見葉晨的手伸了過來,立馬大喊大叫,她最受不了撓他癢癢了,然而葉晨邊撓還很欠抽的說道
“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事實恰是如此,因為是下班的時間,雖然平時還會有值班人員,但今天上午竟然如同商量好似的出去喝酒去了。
一副足已稱得上能讓人犯罪的畫麵,唐寧東倒西歪,她都沒力氣來笑了,身上的製服半掩似的掛在身上,脖子下麵白花花一片,甚至連她那大膽的鏤空薄紗胸罩都顯露在葉晨麵前,她完全沒轍,現在的狀況,對她而言,是種既享受又咬牙可恨。她斷斷續續的對葉晨承諾
“不找你麻煩了……咱們的帳……帳一筆勾銷!”葉晨停下手上的動作,得寸進尺的說道
“不僅不能找我的麻煩,你太霸道了,我還要你以後見了我都要叫細聲細語的叫晨哥哥,這要求不過分吧”
礙於葉晨手上的羽毛,唐寧祈求般對葉晨說道
“哥,哥,葉晨哥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才乖嘛!”葉晨滿意的停下,還沒等唐寧的繩子解開反應過來,他人已經出警院大門了,隨後依稀傳來一聲,
“記得晚上八點不要出門,否則你會倒大黴的!”
葉晨從道士的書中學到的簡單看相,知道唐寧接下來會遭遇人生中的大劫,甚至可能會性命不保,雖然他也精確的算出了時間,但具體會遇到什麼人,什麼事,對普通的凡人而言,等同於天機,泄露天機,從古到今,都是要受到重罰的,所以他現在隻能盡自己最大努力來傳達給唐寧,至於能不能躲過就要看她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