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正在喝酒,忽然被一個酒鬼撞了一下,他倒是沒說什麼,那個家夥倒是倒在了地上,一個勁求饒。
“我怎麼能入大哥你的法眼呢?”
被地上這個酒氣熏天,邋裏邋遢的酒鬼這麼一問,張瑞也不由得有點晦氣,便朝著地上的白凜冽吐了一口唾液說道:“呸,去你da爺的,臭要飯的趕緊給我滾蛋。”
白凜冽站起來拍著身上的灰塵,賠著笑臉說道:“哎呀哎呀大哥,我知道錯了,我這就走,我今天偷喝了幾瓶酒,所以有點醉,做的不對之處你還是多擔待點,我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犯不上跟大哥你過不去。”
“趕緊走吧,快滾開,別說了,真他大爺的晦氣。”張瑞本來是打算跟著他們在一塊好好喝點酒,但是沒有突然被這個人出來攪了局,連忙擺手讓他走開。
白凜冽故作可憐地慢慢往前挪動腳步,這個時候,後麵的張瑞忽然被自己的大哥丁山拉到自己跟前,丁山對準他的耳朵一直在小聲嘀咕,聲音特別小,除了他們兩個人沒有別的其他人可以聽得到。
“大哥,這個方法妙啊,這樣下去,我們的人手又添了一個,可以就這麼做吧。”張瑞看著麵前這個酒鬼離去的背影,高興的說道。
丁山拍著自己的手,一邊觀賞的自己手中那塊高檔的玉佩,一邊嚴肅地對他說道:“憑啥我是說出來了,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裏明白,趕緊去吧。”說完他就站起身準備掏出自己的錢包結賬,然後帶著兄弟們離開。
這邊的白凜冽似乎已經猜出他們要幹什麼,這個時候他感覺到後麵有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跟了過來。
“快點來,快點來,我就讓你過來,你就是魚,我就是那餌,現在你們就都要上鉤了。”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心裏發出陣陣冷笑,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繼續努力的表演,表演酒鬼喝醉了酒之後,腳步慌亂的那種步伐。
“哈哈,你現在肯定還不知情,你等會將麵臨的是什麼。”張瑞一邊步步緊逼,一邊在心裏盤算著剛才他的大哥丁山告訴他的那個辦法,無非就是看上了他這個流浪漢無家可歸的身份,想要把他抓住,然後控製他,讓她幫他們去偷東西,如果他偷東西的水平不高,那可以讓他當一個職業的乞丐,把弄來了的錢全部交給他們,他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他心裏為自己大哥的這個辦法而感到驚歎不已,同時也非常高興,如果這個辦法可行的話,那麼他每個月的收入將會有加上一筆。
而站在他麵前的這個酒鬼雖然步履蹣跚,走路看上去特別的不穩,但是其實他心裏走出的每一步都有他自己的打算。
自從跟那個老兵喝了酒之後,告訴了自己很多東西,他就知道了這群人做的都是怎麼樣的買賣,也知道在他們的組織裏麵像他這樣的流浪漢多到數都數不清楚,所以他才會想出這個方法,去讓他們上當,然後自己再將計就計混入他們當中,等到把他們之間的關係網都摸清楚,就能夠把他們一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