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末一邊說著,右手的匕首就朝著腎虛大仙的脖子上抹去,腎虛大仙本來就很是虛弱,這個時候脖子被刺開一條細細的裂縫,鮮血瞬間一滴滴往外開始流淌,腎虛大仙連忙發出慘叫,對著索泰將軍喊道:“將軍,咱們都是一個陣線上的兄弟,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索泰將軍絲毫沒有要把手中的烈火弓箭放下,依舊閉著左眼,聚精會神地瞄準著紅末,但是她藏在了腎虛大仙的身體後麵,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個時候如果想要把她射死,那就必須得犧牲了腎虛大仙,讓他把箭穿過腎虛的身體,一箭雙雕,才能把紅末這個弑神者殺死,以絕後患。
“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你覺得我能把她放走嗎?”索泰將軍問道,腎虛大仙本來還想求救,這個時候索泰將軍的一句話,讓他明白了這件事情問題的嚴重性,不是一個殺手刺殺他那麼簡單,而是一個致命的隱患,一個可以把天庭顛覆的組織即將從這個女人的身後複蘇,如果她不倒下,以後這一切很快都會發生,所以,他必須獻出自己的生命。
“來吧,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也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來吧!”腎虛大仙低沉著聲音說道,這個時候紅末已經明白自己再控製著腎虛大仙也沒有什麼用處,便低聲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留著你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受死吧!”
索泰將軍不說話,隻待手中的箭發出,這個時候,身邊突然彌漫起來了煙霧,濃濃的綠色包裹著空氣,讓他看不見,隻能放棄了射擊,迅速跑到了腎虛大仙身邊,隻見紅末也已經失去了蹤跡,隻留下腎虛大仙一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索泰感覺自己也有點暈乎,便推測到這煙有毒,連忙背上了腎虛大仙就往極北監獄跑,腎虛大仙這個時候睜開眼睛,拚命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是犯人了,所以就不能再在監獄裏麵呆了,你還是帶我去別的地方吧。”
“可是我應該帶你去哪裏呢?我的職責就是守護這裏,不讓外人進去我的地方,我也不能離開。”索泰有點犯難,他一掌劈開空氣,頓時濃煙散去,他們之間的空氣變得幹淨純潔,不再有危險,腎虛大仙猙獰著臉,因為他現在真的疼痛難忍,剛才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去,所以打算壯烈地大喊一聲:“我為天庭而死!”然後再轟轟烈烈地死去,他張開嘴巴正打算大喊,突然就升起一陣濃煙,他連忙閉嘴,可是這一張一合,讓他把大多數煙氣都吸進了自己的肺裏,頓時覺得神經都有點混亂。
“你就把我放在這裏吧,這裏已經沒有力氣。我休息一會兒,自己就可以為自己治療。”腎虛大仙說道,索泰將軍問道:“在這裏恐怕會不安全吧。”
“放心吧,他們也受了傷,應該一時半會不回來了,再說了,等到他們再來的時候,我再往極北監獄跑也不遲啊。”腎虛大仙擠出一絲笑容回答道,“對了,你怎麼會忽然出現了,真的得好好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我現在早就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