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變萬化(1 / 2)

“我知道你為這孩子做了很多事,不過從現在開始,他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何濤沒有刻意偽裝,他那一身讓人印象深刻的邋遢形象,此刻橫在南京的麵前,仿佛不可逾越。

“哼,你是誰,你隻不過是這北神將府的一個神誌不清的守衛,有什麼資格能帶走小憐兒?!”南京不知道是何原因促使這酒瘋子突然變得正常,他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會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簡直就好像這是他必須要辦到的事。南京隻知道要想帶走小憐兒,必須要得到他本人同意才行!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我和這孩子的關係很不一般,整個北神將府已經陷入一場危機當中了,留在這裏隻會等死,所以我必須要帶他走!”何濤的聲音像個中年大叔,但南京聽得不是很清楚,從麵貌上來看,確實比他要大多了。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要傷害他,而且他還留有牽掛,如果讓你這麼無端的把人帶走,那些等待他的孩子們又該怎麼辦?!”南京說的是實話,他並不相信何濤,雖然對他印象還算不錯,但那也隻能是停留在不錯的前提下,至於具體他根本毫不知情,小憐兒如果被他帶走回不來,對那些孩子們而言,他可是要負全責的。

“孩子們?那些又是哪兒冒出的孩子,我隻知道他和我失蹤的兒子很像很像。再者說了,我要是傷害他,就不用在這裏跟你多費嘴舌了!”雙方各執一詞。何濤一心想著兒子,痛苦的種子在他心裏生根發芽,他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終於讓他找到了,如果在這裏讓他放手,基本等同於要他命。這孩子的胳膊上有明顯的燒痕,那並不是被燒出來的,而是在一次偶然事故中,被邊毒花給咬的,那是種奇怪的花兒,擁有劇毒,不過卻有奇特的藥效,他因為沒注意,讓自己的孩子何天給中毒了,心急火燎的他趕忙求救於無花道長,最終以無花道長刁鑽的解毒法給救回來了,不過也因此在手臂上留下了兩道特殊的酷似燒灼痕跡的傷疤。他也是在水憐兒觸摸他腦袋的時候發現的,那時候他被水憐兒的突然給驚住了,無意間看見了傷痕,往事的記憶突如泉湧,他在水憐兒和南京走後,那渾渾噩噩的腦袋突然如夢驚醒,他無心再趴在地上睡覺了,他決心要弄個明白。

“就算水憐兒是你失蹤的孩子,如果他不同意,我也不可能讓你把他帶走!”南京也很驚嚇,這人居然說自己是水憐兒的父親,他記得水憐兒曾提起過,他無父無母,很早就開始流浪生活,他同時又不得不考慮,如果這真是小憐兒的親生父親,那現在他又是以何種一個身份來阻止他呢。

話鋒一轉,麵對怪人李和老頭陀的主仆二人,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梨殤沒有把握全身而退,不過能把動靜鬧到這麼大,倒也很值得了。隻是不知道她的父母,南境雙雄有沒有注意到。老頭陀沒有跟她們廢話,直接就是一個金燦燦的巴掌拍了過來,老頭陀的金剛不壞之身,在天界可是出了名的,那如金屬般的手掌,一下一下的進攻梨殤和靜音,兩人身法在老頭陀進攻中,並沒有亂了手腳,每當老頭陀打來,靜音都會頂著一個如盾牌的巨大防具,牢牢護住她和梨殤。雖然老頭陀不溫不火,不過從他一次次進攻無果的情況來看,他似乎有點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