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西伯雅餐廳的大門被推開。
蘇牧醇扭頭一看便見到西伯雅餐廳的正門處不知道何時花團錦簇了近千隻火紅的玫瑰,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正手捧著玫瑰被一群黑衣保鏢簇擁在中間,目光火熱的朝著陳秋雨的方向走來。
哪怕蘇牧醇反應在遲鈍他也能夠看明白他恐怕是被陳秋雨當成了擋箭牌了。
“大姐,你有點不地道吧。”
蘇牧醇瞅了一眼身旁嬌媚如花的陳秋雨,低聲道。
“你才是大姐,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本小姐才不願意讓你占便宜。”
“蘇牧醇,你不是我爸給我找來的保鏢嗎?趕緊的幫我打發了韓少武,鬼才會願意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你要是幫我過了這關,我就同意你做我的保鏢。要是不行,你趁早還是給本小姐滾蛋。”陳秋雨俏臉紅了一下,她一邊僵硬的保持著微笑,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好吧,你是老板你最大。”
蘇牧醇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秋雨,就知道你在這裏,真是讓我一通好找啊。你瞧,我專門為你準備了一千隻玫瑰,證明我的心意,請你一定要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一個浮誇的聲音響起。
韓少武手捧著玫瑰,在數個保鏢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朝著陳秋雨走了過來,他目光貪婪而火熱的在陳秋雨的身上掃過,見到陳秋雨的玉手搭在蘇牧醇的身上,登時臉上有些陰沉。
“秋雨,他是誰?”韓少武質問道。
“韓總,我們的關係還沒有你說的那麼熟悉,請叫我的名字。另外,他是我男朋友,我和男朋友一起吃飯這是我的私事,你應該管不到吧。”陳秋雨冷道。
“哈哈,秋雨,你就會用這些小伎倆。就算你抹不開麵子接受我的心意,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德行,連外邊的乞丐都比他穿的好,有什麼資格當你的男朋友?”韓少武笑的前仰後合,可望著蘇牧醇的目光卻是充滿了怒氣。
他韓少武追求陳秋雨足足數月,視陳秋雨為禁臠,這楚州市的商圈幾乎人盡皆知。如今見到陳秋雨和一個土豹子這麼親熱。
這是在打他的臉,韓少武怎能不怒?
“我是誰你管得著嗎?沒看我正吃飯呢嘛,你求愛能不能等我吃完了再說。”
蘇牧醇喝了口果汁,淡淡道。
“你算什麼東西?這個位置也是你能坐的?給你一分鍾時間消失在我眼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韓少武不屑的撇了一眼蘇牧醇,根本不把這個邋裏邋遢的陌生人放在心上。
“不客氣?喂,我不揭你的底你以為你是哈嘍KTIY。”
蘇牧醇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他眯了一眼韓少武,道。“你耳鼻寬厚,耳大有福,證明你家中殷實,是富貴之家。但你嘴唇偏薄,脖子粗,眼角下垂,證明你貪戀美色,無惡不作。加上你雖然看起來身體不錯,但腳下虛浮,想來是縱欲過度,腎不行。”
“你捧著一千隻玫瑰,大庭廣眾之下當眾示愛,這是你的算計。你希望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女人愛惜顏麵不會當眾落你的麵子,之後你就可以大做文章。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沒戲。這小妞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但實際上是個原則性很強的母夜叉,你這是白費心機。”
“你TM放屁,你才腎不行。草,給臉不要臉,給我把他打折兩條腿扔出去,出了事我負責。”韓少武瞬間被蘇牧醇戳破了心中所想,登時怒火滿麵,他指著身後的一個黑人保鏢說道。
話音一落,黑人保鏢獰笑一聲捏著拳頭就要上前。
“韓少武,讓他住手。”
陳秋雨坐不住了,她冷道:“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沒事,M國陸戰隊的兵王都是看著唬人,我看就是一肚子草包,裝腔作勢充場麵差不多。”
蘇牧醇搖頭道,似乎一點都沒把對方放在心上。
韓少武見狀頓時心中一樂,罵了一句SB。
這黑人保鏢是韓少武跟他父親求了半個多月才求來的,是地地道道出身M國陸戰隊的狠角色,因為暴力傷人性質惡劣,才被M國陸軍特戰隊驅逐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