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天澤很不高興的噘著嘴哦了一聲。
服務生調了兩杯馬提尼端了過來,卻遠遠就看見有人在蘇牧醇他們坐著的那張桌子旁邊鬧事。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領頭的穿著一身目測價值不菲但是俗氣到爆棚的印花休閑西裝,身後是幾個同樣看起來是富家子弟、而且沒有什麼文化隻有錢的年輕人。
“什麼叫我們怎麼回事兒?你們怎麼回事兒?”趙天澤得到蘇牧醇的示意,壯著膽子和幾個人吵了起來:“我們在這兒坐得好好的,你們跑過來就鬧事,還問我們怎麼回事兒?”
領頭的花花男插著腰很屌很牛逼的指著沙發說:“老子這麼多年來這兒都是在這兒坐的,這是老子的專座,你們從哪兒冒出來的?”
在楚州市生活了幾年的趙天澤深知地頭蛇惹不起,這種事情他在酒吧也見得不少,最後都是有權有錢的欺負沒眼色的,所以他當即就軟了下來,不知道怎麼答話。
“各位,消消氣!”服務生見情況不太對立刻上去調節,好聲好氣地對花花男幾個人說:“幾位少爺,這桌已經被預定了,我們做生意哪能趕客人啊?您看我給各位安排個雅致包間怎麼樣?”
“你他媽是誰啊敢插老子的話?老子讓你說話了嗎?”花花男說著一把把服務生摔在了地上,打翻的馬提尼灑了服務生一身,兩個杯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你別來沒來就自稱老子,也不怕說得多了折壽。”蘇牧醇舒舒服服的靠在靠背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根牙簽,笑著說:“你們這一口一個老子的,太上老君他老人家知道嗎?”
“你他媽別和老子打腔腔,天皇老子來了我也不怕。”花花男胳膊一甩,腿一抬就要往桌子上踩。
蘇牧醇突然間眉頭一皺,轉而換上一幅慈眉善目的笑容。剛認識他幾天的趙天澤都知道這幅笑容意味著他心裏一點兒都不慈善,而且還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花花男下腳的那一瞬間,雕刻精致的厚玻璃花紋茶幾嘩啦啦的碎成了渣,玻璃渣子滾了一地,引來了全場人的注意。花花男和身後的幾個紈絝子弟瞬間就愣在那兒了,花花男低頭看著自己還沒落地的腳,不敢置信的麵對麵前一地的碎玻璃。
趙天澤則是一愣,想著應該是師傅幹的,扭頭一看蘇牧醇,而蘇牧醇則是一臉驚恐驚訝怕到極致的表情:“你……你要幹什麼?仗著自己有錢有勢……人多勢眾就要……就要打人嗎?”
“不是我幹的……”花花男趕緊解釋,這事兒要是讓自己家老子知道了,不得打斷他兩條腿?身邊幾個富二代兄弟也都是花的爹媽的血汗錢,一個個都嚇著了。
蘇牧醇給趙天澤使了個眼色,然後裝作嚇得不行不行的樣子。趙天澤馬上意會,壯著膽子大聲喊道:“你們這群人就會仗著父母的權利為非作歹,話不能好好說嘛?非要動手,你看把我哥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