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雨疑惑的回到了臥室,躡手躡腳的上了床,生怕吵醒身邊的蘇牧醇,安安靜靜的抱著蘇牧醇的腰,聽著他平穩規律的心跳,輕輕地歎了口氣,準備入睡。
隻是沒想到蘇牧醇還沒有完全睡著,聽到陳秋雨的那一聲淺淺的歎息,睜開眼問:“怎麼了?為什麼歎氣?”
陳秋雨一驚,抬頭問道:“你還沒睡啊?”
蘇牧醇點了點頭,,又問了一遍:“你剛剛為什麼歎氣?”
陳秋雨靠在蘇牧醇的肩膀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說:“隻是覺得豆豆的態度有點兒奇怪。應該是我想多了,別放在心上,睡吧。”
蘇牧醇點了點頭,困意來襲。
一夜過去,蘇牧醇迎著初升的太陽睜開了眼睛,身邊陳秋雨還在熟睡,他輕輕的抽出了胳膊,怕弄醒熟睡的美人。
進了熟悉的臨時研究室,蘇牧醇把之前從醫院帶回來的的那一袋子玉墜子切割好,把石塊一個又一個的拚接起來,完成後動用內力把石牌粘好。
出了最中間的一塊圓形,其他的地方都拚好了。
蘇牧醇看著中間那個圓圓的洞,心裏仔細推測。
按照這次拚接好的情況,可以看出醫院的那一群食堂員工應該是窈窕策劃死亡的最後一批人了,看樣子等到他們真的去世,窈窕應該就可以達成目的,那中間的那一塊為什麼會缺少?而且這塊明顯看起來就不一樣。
“咦?為什麼中間是個圓的?”身邊響起趙天澤的聲音,把蘇牧醇正在神遊思考的腦子拽了回來。
“你嚇我我了?知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啊?”蘇牧醇捂著胸口裝作憔悴的樣子說道。
趙天澤“嗬嗬嗬……”的撓著腦袋笑了半天,說:“師傅,誰能把你嚇死啊?那不是開玩笑呢麼?”
蘇牧醇白了趙天澤一眼,接著把注意力放回了那個奇奇怪怪的石牌身上:“我和你說啊,拍馬屁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用,你可以收一收了。”
“哦!”趙天澤低沉的應了一聲,喃喃了一句:“真是沒意思,一點兒也不好玩兒。”
蘇牧醇皺眉:“你說什麼?”
趙天澤意識到不對勁一顆捂住嘴巴搖頭:“沒有沒有,師傅,我就是想問那個石牌為什麼缺了中間那一塊?”
蘇牧醇歎了口氣,攤在了桌子上:“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你看看有什麼思路。”說著把那個石牌直接扔到了趙天澤身上。
趙天澤下意識地接住,才想起來這東西凡胎肉體的人直接接觸是會出人命的,又趕緊扔掉。
蘇牧醇笑了笑,說:“你不用擔心,你不會出事兒。”
趙天澤將信將疑的看著蘇牧醇,又看了看被扔在桌子上那塊可憐兮兮的被掏了個洞的石牌,決定不相信蘇牧醇那鬼話。
蘇牧醇也沒打算接著解釋,直接問:“有什麼想法?”
趙天澤支著腦袋想了想,說:“師傅,我覺得,在我們的傳統文化中,最中間的位置是最重要的,那中間還是個圓形,可能上麵刻了什麼字吧,就像古代的令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