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在龍族首領自顧自的感歎的時候,天心神女聽不下去了過來問道:“哪有喜歡兵器的?還癡心不改?”
“我就這樣怎麼了?”龍族首領一點兒都不介意別人的看法,還把天心神女的好心好意給駁了回去:“再說了,你不也是心裏麵住著個不可能,一直在這兒守著嗎?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有什麼區別?”
本來聽了這話應該生氣的天心神女就在想到自己一片癡心終不得好報的時候泄了氣,蹲在雲端完全不顧形象的“哇哇”的就哭了起來。
大大咧咧的龍族首領這輩子都沒有哄過女人,弄哭的女人還真的不少,平日裏麵弄哭了也就不管了,這次,身邊是個位高權重的神女,比自己年長比自己德高,所以龍族首領開始耐著性子道歉。
然而,龍族首領是個不會說話的人,越道歉天心神女哭的越厲害,最後直讓人間連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才罷休。
但是時間長了,兩個人倒是玩兒的不錯,神殿外的就時常能看見天心神女和龍族首領肩並肩的排排坐,相互說說話解解悶,互相說說心上人的好,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而神殿裏麵的兩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外麵的兩個居然也不泄氣,還互相鼓勵。
“我招他惹他了?他這麼纏著我?”照神刀在藏書閣裏麵看著神殿外的翹首以望的龍族首領抱怨道,恨恨的戳了戳地,差點兒把地戳爛了。
“也是孽緣啊!”無心神君搖了搖頭,接著看書。
一次,龍族首領趁著無心神君離開神殿的時候,偷偷的潛進去了。
“為什麼搞得就像偷情似的?”這是龍族首領見到照神刀的第一句話。
毫無疑問,即使現在照神刀滿腹經文知道自己應該稍微忍一忍,但是還是沒忍住,龍族首領再一次鼻青臉腫的離開了。
梁子,就這樣結下了。
“好坎坷的求愛故事。”陳秋雨在聽完以後很由衷的讚歎道。
照神刀這次是真的沒忍住去鑿了鑿山,平複了情緒以後才飛回來,怔怔地問道:“你把這當成……求愛?”
“可以這麼說吧,怎麼了?”陳秋雨奇怪的問道:“難道你覺得不是嗎?”
“嗬嗬……”這是照神刀對這個“求愛”話題的所有的回應。
當蘇牧醇拉著玄晶從山洞裏麵出來的時候,蘇牧醇一臉神清氣爽如沐春風的樣子,讓陳秋雨看著都有點兒不高興,大家在外麵汗如雨下的幹活,你們在裏麵汗如雨下的……幹活。
玄晶還是之前的樣子,麵色緋紅,長發可以遮住所有應該遮的地方,其實遮不住也沒關係,一身龍鱗和穿著衣服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陳秋雨還是有點兒看不下去,找了一套衣服給玄晶穿上,這一座山的大男人開礦,旁邊站著一個通體無遮攔的美人,實在是有點影響工作進度。
玄晶換好衣服就躲在樹邊不動了,她看見照神刀有點兒不好意思,因為,她就是之前那個龍族首領的後代,嫡傳的,自家祖宗幹過那樣讓人家為難的事情,自己怎麼好意思湊上去親親熱熱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