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年輕的陳凡來說,現在的他在這個世界已經可以橫著走了,但是這次被黑社會的人盯上,他也是有點心虛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功夫再高也怕變羊。睡了一覺以後,他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問清楚這幫黑衣人的來曆呢。
話說刀疤龍被一眾負傷的小弟送到了江南市第二醫院,醫生檢查結果說刀疤龍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胸腔受到比較嚴重的打擊,需要靜養。診斷結束後刀疤龍就被推到了病房裏麵被年輕漂亮的小護士打上點滴。突然刀疤龍就聽到門外一陣喧鬧
“先生,先生請你稍等一下,病房是不能闖的,在這樣我們要叫保安了。”
“保安?你們這裏的保安喜歡送死嗎?再者說我隻是來看望親屬的,你們沒有必要這麼阻攔吧。”不一會二十多號人清一色的穿著黑色西服出現在刀疤龍的病房
“阿龍啊阿龍,你就這麼給我交差嗎?”正走進房間的就是周浩天和周澤天兄弟倆。這刀疤龍一見周浩天便露了怯,
“浩天哥,這個小子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周浩天上去就給了病床上的刀疤龍一巴掌:“我TM養你們這幫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酒囊飯袋有什麼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就把你們全都教訓到醫院來了,你們幹嗎,還想幹嘛。我哪天是不是隻有去幼兒園搶玩具才能指望上你們。”
周澤天在一旁覺得好笑去,噗的一聲笑出了聲音來,結果發現空氣中彌漫這濃濃的火藥味,瞬間有忍住了,病房裏其他身著黑色西裝的人紛紛看了周澤天一眼。周澤天瞬間覺得有一種毛骨悚然要被眼神殺死的感覺,便靜靜的待在角落裏一言不發。
半晌,那刀疤龍臉上的紅指印也消下去,他見周浩天的氣似乎也消下去。才試探性的和周澤天搭起話來
“小天哥,你們學校的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周澤天對著自己的哥哥周浩天說:“哥,我說什麼龍哥不一定是那陳凡的對手。”看到半坐起來的刀疤龍顏色有點不對,馬上又說:“龍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這陳凡不是個簡單人,我是親眼看過這個不哭死神在我麵前打死了幾個兄弟,那個場麵我可能終身難忘。”
周澤天這又結結實實的吹了一波陳凡。周浩天聽了又是一陣不爽隻是鑒於這次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人是自己的親弟弟,周浩天也不是很好發作。
“一個個都是飯桶,飯桶!”這周浩天大罵道。“算了算了,你們呀哪天就準備收拾收拾滾蛋吧。我今天親自帶人去教訓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阿龍,今晚不論你身體好不好,你都一定要來,你自己收到的羞辱自己想辦法換回去。”說完便帶著那二十幾號黑衣人又那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醫院。那幾個保安看著他們走出醫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其實這些人才是周浩天口中說的那種酒囊飯袋,這種人隻不過是隻會混吃混喝的鹹魚罷了。
安靜的過了幾天校園生活的陳凡發現自己就是放假都待在學校,能見到姚鈺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與其這樣還不如,回自己那個花了重金租的小公寓呢,憑男人的腦子永遠不會想的明白女生想法到底是怎麼樣的。與其一直在這裏糾結,不如給自己的腦子放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