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給自己準備了多少藥?”盧梅問道那一股濃鬱的藥物的味道就知道這葫蘆裏的酒一定另有乾坤。不過盧梅想到自己之前看到張仲景第一次吃藥強化自己的時候曾經也是麵露難色。從小一個人野蠻生長的盧梅隊友著天下各個方麵的事情都有一定的了解。關於醫藥學,盧梅雖然不是十分了解但是最淺顯的一個道理還是知道的,那就是是藥三分毒,救命的藥是如此,這樣在短時間內能夠提到自身能力的藥自然也會有副作用。張仲景在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之前服的藥就不是那麼簡單的,跟別說現在在上一個藥效沒過的時候就要準備又一次藥物強化自己的身體。
盧梅不想讓張仲景這麼做,但是很明顯張仲景已經下定了決心。他用他巨大的兩隻手指把那個小小的葫蘆夾在手中,一仰頭,將葫蘆中的濃縮藥酒一飲而盡。
這張仲景到底是藥理學的權威。他自己自製的藥物效果立竿見影,在這一個小小葫蘆中裝著的這一點點藥在進入張仲景現在那個像是怪物一樣的身體以後竟然一瞬間就發揮了藥效張仲景原本像火焰一樣的皮膚一瞬間變成了藏青色,肌肉也隨著顏色的變化露出了金屬光澤。但是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這樣的金屬光澤並不是隻是看上去而已。而是現在張仲景的身體真的變成了金屬材質。
如果說剛剛的張仲景隻是像一個怪物,那麼現在的張仲景就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怪物,他咆哮著一掌排出,這一張並沒有真正打到魔道眾人,但是掌心衝擊而出的力量,以雷霆萬鈞之勢,就像是要摧毀著天地。魔道眾人倒也是反應快避開了掌風發出的直線最有效的攻擊範圍。這一掌的巨大破壞力連在一旁觀戰的盧梅都看的心驚肉跳。
“這家夥原來依靠他的藥物就能讓自己擁有媲美陳凡的戰鬥力。”
不過,盧梅發出這樣的感歎還不到三秒鍾的時間,身材巨大的張仲景突然彎下腰,痛苦的低吼著。盧梅前麵那兩個YUN組織的人似乎在戰鬥分析方麵比盧梅更加專業,一個聽起來成熟一點的女聲從左邊的那個白色鬥篷下麵傳來:“他受到的有效傷害並不多,說起來隻有剛剛的那一拳還算有些威脅。那這樣看來,現在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就是因為他服用藥物實在是過量了,這樣藥物本身對他身體的壓榨已經相當誇張。”
聽到那兩個白色鬥篷的人這麼說道,盧梅知道在這樣下去張仲景一定會被淘汰,被淘汰還是小事,如果他硬要和這幾個魔道徒分出了勝負,拚個你死我活。那基本上張仲景的命就交代在這個競技場了。這是盧梅和其他所有弱水會成員都不能接受的。
競技場上空的數字停在十一已經有好一會兒了,原本那個狂鼠也不知道藏到那裏去了,盧梅絕望的看著競技場中央,有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