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別墅之後,陳炎不打算再坐車過去,而是跑過去,這樣也能夠進行簡單的修練。
很快,陳炎就來到了陳鬆木家在的別墅。
他們全家人都在,夏雨柔見到陳炎,已經改變了之前的態度,很熱情地給陳炎端水。
接水的時候不小心和陳炎碰了一下手,竟然還臉紅地收了回來。
陳鬆木並沒有發現夏雨柔的緊張,但是他對陳炎也已經沒有以前那樣囂張,而是改為敬恭的態度,現在的陳炎,已經不是他陳鬆木能惹得起的。
陳父雖然保持著自己大老板的風度,但是見到陳炎,也隻能把他當大師來看待,上次他能夠幫自己老婆解開毒咒,看來也是真的貨真假實的,他是現大的老板,也不敢對陳炎有什麼別的想法。
畢竟錢權都是身外之物,遇到特殊問題的時候這些東西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而陳炎身藏不露,是本身就有手段,不懼怕這些特殊傷害的威協,相比較起來,再有錢的人,對這種人都隻能恭敬,這就是為什麼古代那麼多帝王再怎麼曆害,都得擺壇祭天的原因。
陳小露看到陳炎到來,知道自己母親不會有事,所以心情也比較放鬆,想著一會完事之後要和他出去瘋一把才行,上次在墓地那地方玩得不夠過癮,這次想著應該去殯儀館會更刺激。
小露把陳炎帶上了二樓母親的房間,進去之後陳炎才發現為什麼要在房間而不是在大廳裏麵。
原來許姐已經暈倒,正躺在床上,臉色十分的白,如果陳炎沒有聽到她的心跳聲,還以為她已經死了呢。
陳父從後麵跟了進來,說道:“從昨天開始,她就暈倒了,後來我們送去綠城最好的醫院,找來了最有權威的醫生,也看不出來這是什麼病,到了今天,她的臉色更加難看,所以我們才想到要請你來的,勞麻陳師傅幫忙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父的語氣顯得很無奈,一是無奈像他這種身分顯赫的人,在遇到病痛的時候,一生拚搏下來的東西卻是幫不上什麼忙,二是無奈又得找陳炎來幫忙,上次訂婚宴的時候已經被他挫了銳氣,本來是想著應該用什麼辦法找他報仇的,卻是沒想到已經第二次要找他來幫忙了。
陳炎走上前去,神識往外一探,迅速地透過許姐的皮膚探了進去,先是到許姐上次中毒的地方去看,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接著到達大腦,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奇怪。”陳炎心是怪異,想到許姐不可能是在騙自己,因為從她的氣息上看,的確是生了病,隻是,竟然連自己都看不出來這是什麼病。
不過看這樣子竟然是中了什麼人下的什麼邪術,一般要是中了什麼邪術的話,要麼是在大腦,要麼是在心髒,要麼是在血夜,現在大腦和心髒自己都看過了,想著,陳炎便是迅速就近探入了許姐的其中一條血管,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便是突然發現了異樣。
隻見在許姐的血細胞裏麵,竟然盤旋著一團血約色的元素,要不是陳炎神識強大,從中看出了異樣,還真的很難看得出來。
也難怪就算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也不可能會發現這種詭異的存在的。
這分明就是其中一種邪術,想不到居然會兩次在許姐身上使用。
這到底目的是為了什麼?
不過這種地球邪術對於陳炎來說,算不上什麼,隻需動用吸靈將之吸出,然後轉為自己練化便好,很簡單的。
但是兩次都出現在許姐身上,一定是有願因的,陳炎一定要問個清楚才行,隻不過如果許姐醒來之後,有家人在,她不願意說怎麼辦?
於是陳炎便想了一個辦法,對身後的陳鬆木他們一家人說道:“這問題很嚴重,你們最好全都出去。”
大家一看陳炎的臉色便知道事情有些大條,陳小露忙問道:“怎麼了,有多嚴重啊?”
要不是在家人在旁邊,陳小露估計就要過來扯住陳炎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