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妄言,小僧隻是好奇女施主怎麼會和貴妃娘娘一起,並無他意。”
小和尚立刻出言解釋,主持方丈那血淋淋的教訓還曆曆在目,他可不想步方丈的後塵。
話說這主持方丈被眼前的女施主氣暈,到現在還不知醒沒醒來,若是一會看見女施主與貴妃娘娘在一起,會不會再氣暈過去。
小和尚的心裏七上八下,為主持方丈捏一把汗,這女施主的嘴簡直就是那鐵打的,會把死的說成活的,一根稻草說成金條,就不知方丈那脆弱的心靈是否還能承受女施主的打擊。
“哼,貴妃娘娘,妹妹有句話覺得應該告訴姐姐你,這夜玫瑰小姐可是群芳樓的姑娘,這皇覺寺還不進的為妙。”
猴子屁股一下子從腦殘人士變成了正常人類,腦子忽然之間靈光了起來,想起她老子楊侍郎的說的話,群芳樓這兩天來了一個姑娘,模樣俏名字也怪,藝名夜玫瑰臉上畫黑玫瑰,將幾大厲害的主迷得頭昏腦脹。
看來眼前的這個麵上畫黑玫瑰的夜玫瑰就是傳言中的青樓女子,這般低賤的身份怎麼配進這皇覺寺的門,會玷汙佛祖的眼睛的。
“群芳樓的姑娘怎麼了?進不得這皇覺寺嗎?”
夜玫瑰的臉冷了下來,這猴子屁股看來小日子過的太美了,要找抽。
夜玫瑰才不管她什麼人,得罪了她一律抽死,她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誰不長眼,就照不長眼的辦法對待。
“群芳樓的姑娘沒什麼,隻不過就是妓女罷了。”
揚眉吐氣的感覺就是如此,猴子屁股一吐心中的惡氣,笑的花枝招展,咯吱咯吱像極老母雞在叫。
“唉喲,小和尚,你們這皇覺寺啥時改成養雞場了,這母雞光會叫不下蛋,我看宰了才好。”
夜玫瑰冷冷地,輕藐的看著這腦殘人士,笑她是妓女,那這猴子屁股不也是妓女嗎?陪那快要入土的老頭子睡來換取榮華富貴,不也是那老頭的專屬妓女,隻是名字好聽點,貴人。
再好聽也改變不了妓女的實質,而且還是和一大群女人共享一個男人,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哪像她們青樓的女子喜歡了就見見,不喜歡就可以不見,自主的很。
在夜玫瑰的眼裏,妓女可比小妾強多了,何況這猴子屁股連側室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暖房的丫頭罷了。
“沒有,女施主,皇覺寺從來沒有養過雞。”
“哈哈……”
白發魔女出場,那氣勢,那架勢,絕對一個狂。
善意的謊言在某些時刻是絕對有存在的必要,真相在一定的時刻是非常的傷人,小和尚的誠實可信就是一爆笑的料子,讓夜玫瑰情不自禁。
“那不就有一隻嗎?”
這小和尚年紀輕輕,咋這麼近視呢?那麼大的一隻母雞的都看不見。
芊芊玉手不偏不倚的指向那猴子屁股楊貴人。
“啪,你……你找死!”
人在無理智的情況下,總會做出一些會在以後的日子裏悔恨莫及的事情,而猴子屁股因為這一巴掌付出了一生的代價。
往往決定人一生命運的就是極其微小的事情,而猴子屁股楊花蕾在數年之後才知道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