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長而去的夜玫瑰帶著裝好牙的青竹回到群芳樓,兩個人都臭美的擠在銅鏡前看自己的尊榮。
夜玫瑰看著自己臉上的黑玫瑰是愈看愈喜歡,而青竹看著自己裝好的大牙也是愈看愈滿意,二人對洛神的醫術都很滿意。
“這死色豬手藝還真不錯!”
摸了摸臉上的黑玫瑰,夜玫瑰愛不釋手,忍不住誇讚了洛神的技藝。
“那小姐你為什麼還要將神醫藥房裏的神藥給毀了?”
青竹好心疼呀,那麼多的神藥該值多少銀子,她家小姐倒好,玉手那麼輕輕一揮,金山銀山就這麼沒了。
嗚嗚……,她的心快痛死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果然不假,青竹丫頭與夜玫瑰就是那蒼蠅和爛腿,情投意合,都是十足的財迷。
“我高興!”
夜玫瑰放下銅鏡,妖嬈一笑,再冷冷地告訴她家的小丫頭。
有誰知道她心裏的痛呢?她也後悔的要死,好不好?人在氣頭上總會做出一些後悔的事,這夜玫瑰也不例外,現在想想她怎麼這麼傻,幹嘛將神藥毀了,帶出來賣多好,少說也好賺個幾百萬兩吧,幹嘛要毀掉。
嗚嗚……,有誰聽到她的心在狂叫,偏偏這青竹死丫頭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嗎?
青竹無趣的閉嘴,看來她家小姐今天吃了炸藥,她還是少惹為妙,省的小姐拿她開刀。
“哎呀,我的寶貝女人啦,媽媽來看你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群芳樓的老鴇端著一張擦了二斤粉的臉,張著血盆大口,咯咯笑著進來了。
“哇,猛鬼出巡了。”
夜玫瑰看著那粉白白的臉,紅腥腥的唇,一陣雞皮疙瘩,這老女人怎麼不怕嚇死尋芳客呀!她這半夜出來會將人的魂嚇掉的。
“哎呀,我的好媽媽,女兒可想死你了,你怎麼現在才來看女兒呀?”
心中對這老女人鄙視的要死,麵上卻端出笑,一把撲進老女人的懷裏,伸手捶在老鴇的身上,將老鴇的一把老骨頭打的七零八落,埋在老鴇懷裏的臉,奸笑連連。
“死女人,看你半夜還出來嚇人不?人嚇人會嚇死人,你啦,該到哪裏躲著就到哪裏躲著去吧!”
夜玫瑰暗暗氣恨這老鴇不去前院招待客人,到她這裏嚇什麼人?她不知道美人的膽子都很小嗎?
“好了,好了,玫瑰,不要再捶了,媽媽的老骨頭都給你捶散了。”
這個死丫頭到底是真捶還是假捶,她再這麼捶下去,她的老命都要毀在她手裏了。
青竹先是錯愕的看著她家小姐極其煽情的撲在老鴇的懷裏,不知道她家小姐想要唱哪出,不是早晨才分離嗎?怎麼就想死了呢?她家小姐何時與老鴇有了這麼深厚的感情,她怎麼不知道呀?
直到夜玫瑰的拳頭左一下右一下捶在老鴇的身上,她才忽然開朗,原來她家小姐的想死你了,是想你死的意思,看來老鴇已經是她家小姐心情不爽時的炮灰了,就希望小姐揍了老鴇之後,心情能好點,否則她極有可能會是下一個犧牲者,她可不想。
“玫瑰,想不想賺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