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之對應的是門前兩座威武雄壯的大石獅,像兩個守門的將軍,器宇軒昂。
站在門口的小廝看到月傾天和夜玫瑰的到來,皆彎下腰,恭迎大少爺和四小姐的到來。
不知道是不是夜玫瑰的錯覺,總覺得恭迎她的話說得言不由衷。
院子裏寬大通明,到處是怒放的鮮花和翠綠的娜娜不認識的樹木;走幾步就有一個昏黃古樸典雅的方形木框玻璃燈,給人一種典雅的感覺。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才到了一個寬大的主屋前,輝煌明亮的燈光把富麗堂皇的主屋照得格外耀眼。
月傾天帶著夜玫瑰在九曲十八彎的走廊裏拐拐繞繞,好不容易在一間不起眼的木門前停下。
“娘,你沒事吧!”
平緩的語調中有一絲起伏,對他娘是真的關心。
“天……兒,你怎麼……回來了?你快……快……離開。”
在床上咳嗽個不停的女人,麵容憔悴,臉色蒼白,就是這般也抹不去曾經的美麗。
眉如遠黛,長長的睫毛自然上卷,深邃的眸子裏有著曆盡滄桑的睿智,蒼白的唇微微抿著,為月傾天的到來既苦惱又開懷,矛盾的展了眉頭又皺起眉頭。
“娘,你忘了,我神功已成,他傷害不了我。”
他的功夫已經是月老頭望塵莫及的了,要不是月老頭以母親要挾,他不出十招就可以要他的老命。
月老頭喂了他娘秘製的毒藥,他自然不好輕易的殺了他,隻是月老頭現在顧及他的神功,也不敢輕易的惹他,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年。
“是哦!娘都……忘了。”
她今天還能夠在這裏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皆是托天兒的福,否則她這個沒用利用價值的人早就一腳被踢開了。
一生的真情所托非人,禽獸不如的人傷害自己不算,還將天兒傷的至深,若不是想要看看這樣的禽獸會落得什麼下場?她早就支撐不下來。
也就不會再拖累天兒。
“天兒,她是心兒嗎?”
看著月傾心的目光帶著一點探索,心兒怎麼好像換了一個人?
“娘,她就是傾心。”
將夜玫瑰拉到月夫人的眼前,讓不停咳嗽的月夫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夜玫瑰的容顏。
“心兒,你受苦了。他怎麼什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在夜玫瑰的麵孔上流連,摸到那朵黑色的玫瑰時,眼裏一片濕潤。
“娘,你說什麼?”
月傾天上前一步,對月夫人的話很驚訝,聽他娘的意思,似乎知道傾心臉上的傷是誰搞上去的?
“天兒,除了那個禽獸還有誰會下這樣的毒手?”
月夫人也是事後才在無意間聽到月老頭和月傾城的談話才知道,他們竟然對月傾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月傾城氣恨月傾心和她長了一般的麵貌,在月傾心被休回月家莊後,暗地裏毀了傾心的臉,而月老頭竟然想要奸汙月傾心,可憐的傾心為了保持清白,一頭撞在了牆上,一命嗚呼,被月老頭派人棄屍荒野。
好在老天有眼,傾心大難不死必有厚福。
月夫人將她聽來的話娓娓道出,聽得夜玫瑰一顆心瓦涼瓦涼,她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