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眼前的耗子的公還是母?
“抱抱,我給你抱抱。”夜玫瑰掄起拳頭,在耗子的身上拚命的捶了起來。
夜玫瑰是徹底憤怒了,她最討厭別人在她和美男調情時被打擾,要知道在這樣萎靡的情況下春風一度是她遠古以前的夢想,誰知道這不長眼的耗子竟然給打斷了,憤怒的火焰在胸腔裏熊熊燃燒,她發瘋的捶打以後,又一拳將她打倒,騎在了耗子的身上,再次拚命的擂了起來,邊擂邊吼:“媽的,你這個蟑螂生,老鼠養,毒蛇帶,黃鼠狼教雜種後代,你眼大頭小,整個一智障。媽的,你跟我裝什麼熊,你個,你個龜孫子,兔老崽!一臉的皺紋,看著就嚇死人,看爺我不給你打個滿地爪牙!我打!打你滿口老牙,你***吃屎長大的?看看這張臉,長得就違章,你家人生你後,看一眼,就應該把你溺死!我打!跟我猖狂,你什麼東西?就你那老樹枯藤的無鬼豬爪,還敢爬到你祖宗的身上,你這叫做找茬挨幹!告訴你,就十個你,也不是爺的對手!還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讓你變禿毛!丫地,得罪我,找人把你做了!呸,做了你還嫌麻煩,你直接一頭撞死拉倒,我要是你我就不活了,大河沒蓋子,一頭跳下去拉倒,省的活在世上,浪費糧食。去吧,去吧,爺爺我不送啦!”
夜玫瑰一頓猛捶,也不知道捶了多久,打了多久,才頭昏眼花、渾身無力的起身,NND,要知道打人真的很累,為什麼不長眼的東西都到她麵前來惹事。
姑奶奶她可是渾身鍍金的,哪裏是這耗子能摸得。
摸了摸不長眼的頭發,NND,原來還是人妖一枚,那頭發闞在下麵就當光禿禿的腦袋。
雲輕水一下子蹲下身體,背起夜玫瑰,寒天也在後麵輕輕地拍著夜玫瑰的背,兩人心疼夜玫瑰太累了,要知道打人可是很傷力氣的,要不是他們的寶貝希望自己動手,他們倆哪裏舍得這般的體力活要夜玫瑰去做。
在雲輕水和寒天的心目中,他們的寶貝什麼時候都對,就是砍了別人的腦袋也是別人的錯,誰叫他長了腦袋給他們的寶貝砍,根本就不應該長腦袋。
夜玫瑰的一番狂打,讓靡靡之色亂竄的大廳變得鴉雀無聲,一時間萎靡的氣氛散去,眾人抖抖顫顫,就怕夜玫瑰的無敵神拳落在他們的身上,出來玩可是圖的痛快,誰都不想慘死在她的拳頭之下。
在眾人三分崇拜,七分恐懼中,夜玫瑰三人昂首挺胸的出來大門,在路過耗子身邊的時候,雲輕水還不忘一腳將耗子昏過去的身體踢出了大門外,這般角色放在眼前真礙眼,在經過大門時,寒天又補了一腳,讓耗子的身體直接進了臭水溝洗了一下澡。無恥之人就應該將她肮髒的思想洗去,竟敢摸上他的寶貝,是不想活了。
夜玫瑰妓院之行雖然消息是半點沒聽到,但是的的確確過了一把癮,好在寒天是風月樓的老板,一個話下去,消息滾滾而來,疲憊至極的夜玫瑰終於知道,那三大美男現在很好,正在三王府裏做貴賓,就等三王爺身體好了之後,再洗幹抹盡,一口吞掉。
這樣的消息,讓夜玫瑰終於安下心來,籌劃救色行動。
嗬嗬,美男還是她的,誰都不能動。
帶著無限的喜悅,夜玫瑰轟然大睡,根本就不管那兩個鬼鬼祟祟進了她房間的男人。
嘻嘻,先睡了再說,就讓那兩個男人狗咬狗吧!
睡豬投胎的夜玫瑰,不一會就呼呼大睡,而那兩個偷香的雅賊已經在房間裏動手打了起來。
一間房,三個人,一女二男,女的呼呼大睡,男的空中打鬥,那場麵絕對的詭異,絕對的突兀。
不知道看見的人是佩服女人的睡功,還是佩服男人們立誌爬上女人床的精神。
而夜玫瑰今天風月樓的出彩表現都落在了一個中年貴婦的眼睛裏,她先是看著夜玫瑰的麵孔發呆,然後看到夜玫瑰出彩的表現驚愕之餘,一絲笑意飛上她的柳梢沒,一絲恍然大悟在胸腔中飛躍。
“原來如此!難怪這麼多年我對她產生不了親情,原來你在這裏。”
貴婦自言自語,那貴氣十足的麵子上皆是激動,甚至流下了幾滴淚水。
“傻瓜,你這是怎麼啦?應該高興啦!”貴婦的身邊站著一抹乳白色的身影,那淡淡的白色好似天上上的一捧清雪,帶著點點的清寒,卻又說不出的誘惑,看向流淚的貴婦,心疼不已。
“我高興。”貴婦說著,就依偎在乳白色中年男子的懷裏,語氣是少女般撒嬌,讓清冷的麵孔上添了一抹寵溺。
“你呀!傷心難過也哭,開心也哭,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
她是他今生的劫,怎麼也躲不過的劫。
“嗬嗬,我就要你沒辦法。”緊緊擁抱的二人,與靡靡的氣息一點也不相容,那麼的深情,那麼的契合。
……
狐狸今天萬更,眼睛痛死了。嗚嗚,需要安慰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