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像豬一樣的夜玫瑰被一陣腳步聲驚醒,睜開睡的迷茫的大眼,無間距的看著眼前的混蛋,怎麼隻看見大大的屁股呀。
難不成這裏的人流行用屁股當臉,隻不過屁股的特征實在太籠統,夜玫瑰可不認為能分得清誰是誰的屁股。
NND,竟敢將她吵醒,不想活啦,就不怕她拿起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嗎?沒有她,看看他們的藏寶圖怎麼開啟?
誰知道等到雙眼有間距時,夜玫瑰才勉強分得清眼前的屁股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將她綁來的狐妖男子——鄒耿的屁股,又圓又俏,還很有彈性,當然這些都是她實地考察得來的結果。
嗬嗬,美男送上門來,不調戲調戲對不起自己。
夜玫瑰的無敵****的玉手,大膽的伸向鄒耿的桃子兩瓣的緊繃上,手下的觸感讓夜玫瑰吹起了色狼式的口哨,用力的揪起一團肉,讓疼痛鑽進鄒耿的心。
媽媽的,敢將姑奶奶抓來,後果自負。
鄒耿猛的回頭,晴朗狐妖色的瞳中閃著不知名的火焰,狠狠地死瞪著夜玫瑰,卻緊閉著口不發一言。
夜玫瑰對著他一齜牙,淫蕩蕩的玉手再次用力,感受著屁股肌肉的力量,順勢沿著他的臀線劃了幾下:“嘻嘻,狐妖哥哥,手感不錯。”
鄒耿對如此大膽、不要臉的夜玫瑰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打吧!不好,這女人強勢到不會讓自己受一個巴掌,再說自己也舍不得。罵吧!他有自知自明,就是一百個自己也不是夜玫瑰的對手,這女人伶牙俐齒到鬼見愁。
不能打,不能罵,隻有用眼神鄙視她,夜玫瑰看著狠狠的瞪著她的鄒耿,她一反身,撅起屁股:“狐妖哥哥,你太小氣了,如果你覺得吃虧了,妹妹我讓你摸回來好了,幹嘛一副鬼見愁的模樣。”
這一次的挑釁讓夜玫瑰對古人的幽默感的缺乏再一次得到認識,而她真的、真的很無語。
“啪、啪!”重重的兩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牢房裏響起。
夜玫瑰的第一個反應,身體上某個肥肉集中堆積的地方被無敵神掌拍上了一般。
夜玫瑰的第二個感覺,痛,好痛,所有鬆散的肥肉在無敵的外力的作用下猛力的向兩邊擠壓。
夜玫瑰的第三個動作,學那猴子一跳,學那肥豬猛的一叫,捂著屁股竄到牢房的一角,睜著氣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那個無恥的男人。
臀瓣上被火燒過一般熱辣辣的疼,該死的狐妖,他是練過大力金剛掌嗎?這幸虧是她的屁股,如果是胸,她努力養了這麼多日子才那麼一點點高的小山峰不是在一掌下就成平原山穀了?
要知道為了改變醜奴兒的後天缺乏,夜玫瑰花了多少功夫,若是鄒耿一掌打平了,夜玫瑰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和她拚命。
夜玫瑰甚至能想到那樣的畫麵,狐妖鄒耿得意洋洋的笑著,衝著她齜著一口白牙:“感謝我吧,妹妹,哥哥我知道,兩個小籠包掛在胸口久了,也很累人的,哥哥我好心為你拍平,你不要太開心呀!”
好似對話已經發生了一般,夜玫瑰寒顫顫地打了一個寒噤,用力的保護好麵前的小籠包,好似眼前的鄒耿是辣手摧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