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胸大無腦的女人,氣得像個青蛙,華麗麗的倒向後麵,活生生的氣死了過去。
夜玫瑰的無敵神功再一次得到體現。
“這樣就昏了,太不經氣了吧!什麼女人,紙糊的呀。”
某個女人用腳踢了踢直挺挺倒在地上的女人,無趣的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對月傾城抗打擊能力表示不屑。
“吃飯了。”鄒耿拿了一隻烤雞腿走近夜玫瑰,將她帶離危險圈,這個女人有沒有腦子,難道不知道民憤難平嗎?大家已經站了起來,恨不得一拳將這個女人打殘。
鄒耿清楚的記得,這一路上,差不多每一個人都沒有逃過夜玫瑰的摧殘,這個女人仗著非她不可,盡情的發揮她惹是生非的本領,已經激起民憤了。
看著一雙雙瞪的銅鈴般的眼睛,夜玫瑰還有著幾分得瑟,她最近可是為他們製造了很多情緒,省的一張張冰冷的麵孔,她看著就膩。
這一幫隨從,年紀不大,人人老成,夜玫瑰為了他們的身心健康,才極力的娛樂他們,誰知道他們不識好人心,對她還頗有微詞,這年頭果然是好人做不得。
夜玫瑰無奈的隨著鄒耿離去,張著嘴盡情的啃食雞腿。
雞腿,雞腿,我的最愛。
吃的酒足飯飽的夜玫瑰自然想睡,打著哈欠,四處尋找可以睡覺的地方,好在帳篷已經支了起來,夜玫瑰指了指最近的一盞,讓鄒耿抱著她進去。
不一會就呼呼大睡的夜玫瑰根本沒有看見鄒耿眼裏的複雜眼神,不過複雜中的笑意倒是不淺,靜靜地陪伴了一會,才無聲的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夜玫瑰感到有一雙手在輕柔的撫摸她的臉,炙熱的目光靜靜的看著她,熱情的讓她的好夢都沒有了,夜玫瑰隻好張開眼,一張記憶中絕美的容顏出現在她的麵前。
“冰哥哥。”夜玫瑰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月傾天,他怎麼來了?
不是不要她了嗎?不是轉身就離開她了嗎?為什麼現在還又出現了。
“你走,你不是不要我了嗎?”氣嘟嘟的崛起紅豔豔的唇,估計吊上二斤豬肉絕對的沒問題。
“傻瓜。”月傾天嘴角有藏不住的笑容,好似春風般溫柔,手指在夜玫瑰唇邊摩挲著,清香浮動。
經不起誘惑的夜玫瑰張開嘴,壞壞的噙住他的手指,舌頭一卷含著他的手指細細的吮著,吸的嘖嘖有聲。
月傾天的手指在夜玫瑰的口腔裏慢慢地攪動,好似滑滑的魚,隻見他紅唇微掀,沒好氣的白夜玫瑰一眼:“你沒吃飽麼?”
刹那風情醉人如陳酒,不過在酒中摻雜了不少的醋味,看來剛剛鄒耿的喂食,讓冰山雪蓮的心中滲透了幾許人間的煙火。
“飽了。”夜玫瑰靜靜地坐起了身,倒在月傾天的懷裏,享受著他的溫暖。
夜玫瑰和月傾天在一起時,雖然月傾天不愛說話,但是對她都是極盡溫柔,任她逗弄調戲一笑置之,從來沒聽過怨懟之詞,也沒有別扭的心思,用他的懷抱包容著夜玫瑰的任性和肆意,隻要平靜的躺在他的胸口,靜靜的聽心跳就是一種最美的時光,所以月傾天的離開才讓她的心疼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