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卷縮在帳篷外的美男不是鄒耿還是誰呀!隻是他好好的帳篷不睡,來到這裏做看門狗,讓夜玫瑰頗覺的驚訝,這丫的,不會是窺視她的美色到徹夜難眠的地步了吧!
“喂,你幹嘛呢?”夜玫瑰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柔軟但是絕對有力的一腳踢在了鄒耿的身上。
媽媽的,好硬的骨頭。
偷雞不成蝕把米,夜玫瑰抱著自己的玉足,哼哼呀呀的跳了起來,做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態,原來美人做態也不會多美,夜玫瑰對鄒耿破壞她的幻美形象很是生氣,恨不得在踢上一腳以泄心頭之恨,卻想起鄒耿的銅牆鐵壁而悻悻作罷。
“等你。”鄒耿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國度而來,說不出的悠遠,甚至帶點埋怨她的味道,夜玫瑰不知道這廝一大早又發什麼瘋,他將她獻給月老頭,她都沒心情埋怨他,他又有什麼理由來埋怨自己。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隻要功夫深,將大海的水打幹,用吸鐵石慢慢地吸,總有一天會找到,而男人的心海底連根針都不是,窮其一生也摸不清,對高難度的挑戰,夜玫瑰很感興趣,但是不可能的任務,夜玫瑰一般聰明的不去理會,她太清楚了,無用功不值得自己去做。
“等我,下次進來等,我可不想一早起來摔個狗吃屎。”想不通的問題,夜玫瑰堅決不去想,不想太為難自己的智商,她的絕頂聰明的腦袋都是為了解決天下大事的,這樣的小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我怕進去了會打擾你的好事。”幽幽冷冷的語調讓夜玫瑰經不住咳嗽了起來,看來這丫的知道月傾天來看她的事情了,為什麼不叫呢?果然男人的心事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夜玫瑰現在自然不會自戀到認為鄒耿愛她愛得死心塌地,才沒有叫呢?如果是這樣,現在的她自然不會是月老頭的囚犯了。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過高深莫測,而她特意與他親近不能說沒有試探之意,雖然上床滾過了,但是不一定就要將這個男人放在心上,夜玫瑰很坦白的對自己承認,她是一個心眼很重的女人,而她的男人們的心眼就更重,每一個都是高深莫測,就是那個看起來一臉天真的武癡雲輕水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不說不表示她不知道,瑤錦他們哪一個不是高深難解,隻是她難得動腦筋去猜想,隻有他們所謀之事對她沒有傷害,她才懶得理會他們。
夜玫瑰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偉大:色遍美男。
將天下美麗又有趣的美男圈養在自己的身邊就好,沒那麼多的閑情逸致去理會男人們的心眼。
鄒耿也是一樣,他的一舉一動夜玫瑰都看在眼裏,雖然他將她獻給了月老頭,可是根本就沒有害她之心,所以才會和他打打鬧鬧,這一點夜玫瑰還是能感受的,就像瑤錦當初一樣,雖然招式狠絕,可是在最後卻不知道為什麼留下了她,這些她都看在眼裏,她雖然好色,可是並不笨,隻是懶得思考罷了。
“嗬嗬,狐妖哥哥,你吃醋了。”夜玫瑰如水蛇不般纏上了鄒耿,狠狠地,努力的親吻了那帶著早晨空氣中的清香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