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耿的手是具有魔力的,每移動一份,都能帶給夜玫瑰一波戰栗,渾身無力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帶領她感受每一份激情。
夜玫瑰的腿被鄒耿輕撫著圍著他精瘦的腰肢上,火熱的欲望讓夜玫瑰感受,卻不肯輕易的進入。
“壞……家……夥……。”夜玫瑰輕輕的低語,近似於呢喃,帶著一絲怨氣,帶著一份嬌憨。
“女人,我想我好像真的有點似乎喜歡你了。”男人不甘的話在夜玫瑰的耳邊響起,語氣中帶著太多的不甘,似乎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夜玫瑰吸引。
“嘻嘻……”夜玫瑰一陣輕笑,既是為耳邊鄒耿的輕嗬,更是為了男人語氣裏的無可奈何,這樣的語氣她在很多男人的口裏聽過,沒想到今天又有人在她耳邊這樣訴說。
“沒心沒肺的家夥。”
鄒耿似乎對夜玫瑰的輕笑很是惱火,狠狠地一沉,火熱的欲望深深地進入夜玫瑰的體內,讓夜玫瑰的思想停頓了片刻。
他淺淺的律動,深深的進入,每一次都讓夜玫瑰輕顫著,完美的技巧,完美的人,更難得的是夜玫瑰根本沒有想到他會主動到這樣的地步。
夜玫瑰無力地摟著他的頸項,身體隨著他而動著,嗅到他的媚香愈發的濃烈,迷惑了神智,又一次忘記收斂自己的力量。
這樣的男人是世間女人的魔,迷惑人心的魔。
與他的****,更象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爭,彼此拿出自己最好的法寶,激鬥著,貼合著,律動著,深入,淺出,彼此的熱情是無忌憚的翻滾著。
兩人的嬌吟被他們毫無顧忌的放任著,流淌在帳篷裏,糾纏著最旖旎的風景,鄒耿的身子很修長,夜玫瑰的身體很柔軟,他們挑戰著對方,在交鋒中感受著最刺激的癲狂。
他們彼此配合著,那麼的契合,就像是演練過無數次的契合,夜玫瑰徹底沉淪了,忘記了在帳篷外的不遠處,那些個男人都在看著,忘記了收斂,忘記了隱忍,隻因為身上的這個男人,太讓人瘋狂,也太讓人迷戀。
他們輕易的在彼此的身上找到對方的敏感點,肌膚上的汗水融合著,傳遞著彼此的激情蕩漾,絲緞般的肌膚每一次的貼合,都讓他們更加的燃燒,夜玫瑰不明白明明是清涼的身體,為何能讓彼此的火焰不斷高漲。
春色無邊是帳篷裏的寫照,夜玫瑰和鄒耿在彼此的身體裏尋找著最原始的激情。
直到他一次次的泄在夜玫瑰的身體裏,再一次次的重新燃燒,直到他們筋疲力盡,他們才停止了這場風光霽月的鬥爭,就在夜玫瑰沉浸在餘韻的回味中的時候,肩頭一疼,是牙齒咬著皮肉的疼痛。
夜玫瑰沒有躲閃,也沒有抵抗,更沒有推開他,她隻是伸出手,撫上他的發:“咬吧,用力的咬吧!”
他又加了幾分力道,夜玫瑰甚至感覺到了皮膚被他堅硬的牙齒咬破,血絲滲出肌膚滑落在****的感覺,但是她依然沒有動,任他咬著,任由疼痛在身體上蔓延。
夜玫瑰知道也能理解鄒耿的不甘,這個驕傲的男人在用疼痛訴說他的心情,他在疼痛中將自己的心雙手奉上,那伴著血絲流淌的是他不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