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哇,好軟。”
這聲音能讓夜玫瑰聽出來是那個白馬笨蛋雲輕水,死家夥,如果這算是表揚的話,她勉強接受,可是這行為算不算上徹底的******?這個死白癡捏就捏吧,也不要這般有節奏吧!一鬆一緊,一緊一鬆,捏的好歡。
他以為她這是什麼?街口包子鋪裏的白麵大饅頭嗎?還是可以隨便捏來搓去的糯米糕?或者他認為,他在給奶牛擠奶?
夜玫瑰自認為自己隻是小籠包,應該夠不上奶牛的標準,為什麼這丫的還這麼喜歡,捏的這麼開心。
而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有男人的手在遊走,身體因為過於激動,一陣陣戰栗,有興奮也有恐懼,任激情在馬車裏燃燒,要將每一個人燃盡。
昏暗的馬車,夜玫瑰看不見是誰爬上了她的身體,不知道誰在她的身體上動作,在黑暗中帶給她致命的快感,她隻是毫無顧忌的配合著他們的動作,尋找著讓對方更舒服,狂野的姿勢,在肌膚相親中,傳遞著彼此的激情,每一次的肌膚碰撞,都讓對方更加的燃燒,火焰高漲。
夜玫瑰隻是努力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發絲被她高高的揚起,再打落回身體上,聽著對方呼吸的急促,感受著對方賣力的挺動。
“啊……嗯……啊……”魅惑入骨的嬌吟,一次次從她的口中流出,直到聲音嘶啞,還在不停的嬌吟,讓對方無法控製著加快的節奏,帶給她更加深沉的快感。
狂野的律動,深深的進入,每一次都讓夜玫瑰的身體忍不住的痙攣,他們每一個都要立誌給夜玫瑰最好的享受,在愛欲釋放中將自己的心聲傳達。
腰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猛烈的撞擊,讓夜玫瑰忍不住嗚嗚的哭泣,心肺間的空氣在狂野中稀少,頭愈來愈昏,漸漸地的閉上眼睛,專心的感受著對方的激情。
一次次感受著對方不停的在她的身體裏釋放,再一次次感受著新的狂野,而最後她索性昏了過去,不醒人事,卻又在男人的動作中醒來。
靠,他們有完沒完,在夜玫瑰忍不住要大聲咒罵出來時,卻又再一次昏了過去,讓身上的那個男人自己一個人慢慢地自娛自樂。
再一次醒來時,所有的動作都歸為平靜,馬車裏隻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
夜玫瑰不停的大口喘息,在狂風暴雨過後她深深的明白,這樣的暴風雨一次就好,以後都會為他們安排侍寢時間表,全身的疼痛讓夜玫瑰險些一口氣閉過去玩昏死,早知道她的男人們隻隻都是狼,沒想到搶骨頭的時候更加的狂野,她的身體每一部位都在抗議剛剛的瘋狂,雖然夜玫瑰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但是在夜風中顫抖的肌膚讓她肯定,她還活著,姑娘她,還能繼續留在人間禍害她的美男們。
別問夜玫瑰為什麼沒有睜開眼睛就能這麼的確定自己剛剛沒有被九大美男折騰的死去,理由實在太簡單,她都懶得張開嘴。
黃泉路上有這麼多隻光滑柔嫩的手嗎?
黃泉路上有這麼多條修長有力的腿嗎?
黃泉路上有這麼多堅硬有力的懷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