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胡說什麼呀!至少要問問人家同不同意嫁給我吧!”明月出聲,雖然記憶沒有了,可是他就是知道,這女人不是隨便可以安排的主,應該是記憶裏夜玫瑰的影子太深,潛意識裏還是了解夜玫瑰的。
“那娘現在就問問她。”急性子的穀主夫人,嘩嘩兩下又解開夜玫瑰的穴道,誰知道夜玫瑰根本就不了她,依然呼呼大睡,這等睡功,讓穀主大開眼界,讓穀主夫人更加的喜歡,好奇特,以後絕對算得上雪穀一奇景。
“娘,我抱她上床睡會,她應該是累壞了。”明月主動的抱起夜玫瑰回自己的房間,他的主動讓穀主和夫人傻眼。
“他爹,我不是在做夢吧!咱們的兒子竟然主動抱女人了,嗚嗚……,老天爺終於聽到我的懇求了。”穀主夫人淚流滿目,她抱孫子有望了。
“是的,他娘,咱們的兒子終於知道親近女人了。”
穀主也是激動不已,誰能了解他們夫妻的心情,將兒子送到皇覺寺十幾年後,回來的兒子就是一個小傻瓜,什麼樣的女子都不感興趣,就是在睡夢裏時,不停的叫著玫瑰,想來那玫瑰就是那個女禍的名字吧!
現在終於正眼看女人了,管她是誰,她以後隻能是他們的兒媳婦,這事他們就定了,隻要兒子喜歡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來人,給我去準備婚禮,我兒子今晚成婚。”
穀主和夫人相視一笑,對他們這個決定是非常,極其,異常的滿意,是滿意之中的滿意。
夜玫瑰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她沉浸在夢想時,人家就將她的命運決定了。
“青竹,為我準備洗臉水。”
美美地一覺醒來,被子裏還熱乎乎的,夜玫瑰錯以為現在的她還是在群芳樓呢,身邊有著熟悉的氣味。
“醒了嗎?”好聽晴朗的聲音在夜玫瑰的耳邊響起,讓夜玫瑰以為自己在夢中。
“明月親親?”夜玫瑰眨了眨她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明月親親,隻是他頭發長了,也消瘦了,肯定是她沒有在身邊,這個小白癡就沒有好好吃飯。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人是鐵飯是鋼,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二話不說的揪起明月的耳朵,開始了閨房訓話。
他要心疼死她是不是,那曾經一張肉呼呼的小臉,現在隻剩下骨頭了,這樣的明月親親哪裏還像曾經的小和尚呀!
“放手,你幹嘛揪我的耳朵?”失去記憶的明月自然不能接受夜玫瑰的惡行,雖然很熟悉,可是沒有明確的記憶,誰能接受一個女人見麵二話不說的就揪起耳朵訓話,隻要是男人就不能接受,夜玫瑰已經深刻的知道明月親親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所以他不能接受。
“幹嘛揪你耳朵?難道你的耳朵我揪不得?”夜玫瑰心裏升起了怒氣,明月親親好狠的心,曾經是她怎麼著都可以,現在揪一下耳朵都不行了。
“不是,隻是我想問你,我們的關係是什麼?”明月很想知道,那些出現在他春夢裏的火熱狂野的場景是不是真的。
“我們的關係,你自己不知道嗎?”夜玫瑰狐疑的打量著明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