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向華看我真的要用刀子去割腳,大吃一驚大叫起來:“小來寶,你這是幹什麼?你還真的要刀割腳啊。”
“嗯,快癢癢死了,我割開可能就不癢癢了。”我邊說邊準備去割。
夏向華彎腰劈手就把割紙刀奪過去,埋怨我說:“剛才和你說著玩的,你還真割,你要割了之後癢癢不但止不住,還會癢疼起來,那種滋味更不好受。”
我無奈地對她說:“你以前真的割過腳嗎?”
“真的,正因為我割過才知道不管用的,隻能是更加難受。”
“我該怎麼辦啊?我真的快被癢癢死了。”
“哈哈,忍著,忍幾天就會好了。”
“怎麼忍啊,我實在是無法忍受。”我說到這裏真想大喊一聲,這種奇癢真的快把老衲給吞噬了。
“哈哈,你別在這裏跺腳,不管用的,屋裏溫度高,你穿上鞋到走廊上走走可能會好些。”
我隻好穿上皮鞋跺著腳,從‘不不’出來身後傳來夏向華三個人的笑聲,老衲這次糗大發了。
我來到樓梯拐角處,氣惱地用腳對著樓梯跺腳,仍是不管用,隻好將鞋脫下來穿著單襪在冰涼的樓板上走來走去。
估計阿芳現在也是這般奇癢難受,她的腳丫很嫩,凍傷的程度肯定比我厲害,癢癢的程度肯定也比我還要烈,哎,讓她受受罪也好,省的她以後再這麼任性。
樓梯拐角氣溫很低,幾乎和樓外的溫度持平,我這般走了幾分鍾之後,奇癢消失了,當感覺腳丫子有點疼痛之後,立即穿上鞋回到辦公室。
在辦公室呆了不足半小時,那種奇癢之感開始摧殘老衲,我隻好跑到樓梯拐角脫下鞋來狂走,一天下來如此來來回回地也不知道折騰多少次。
中午吃飯時,阿芳給我發來短信她問我:“來寶,你的腳現在癢癢不?”
“阿芳,我都快癢癢死了。“
“那你快用薑片擦擦腳,效果很好的。”
“嗯,我知道了。”
老衲現在想的不是用薑片擦腳,而是想用鐵刷子來刷腳,奶奶的,老衲都快被折磨死了。
臨近下午下班時,唐警花給我打來電話,她讓我在單位等她,她一會就過來接我,我就像遇到大救星一般,急切地盼望著唐警花快點過來接我。
唐警花到我單位樓下後給我發個短信讓,我下去了,奶奶的,這丫終於來了,老衲求救般往樓下跑去,由於腳丫子正處於奇癢難忍之中,我沒有坐電梯而是跺著腳從八樓的樓梯上跑下去。
老衲邊跑邊發誓,以後再也不能凍腳了,這種奇癢比奇疼還要痛苦百倍。
我出了辦公樓,唐警花就從車裏伸出頭來向我招手,我急忙跺著腳向她走去。
上了車唐警花不解地問我:“你這是幹嘛?在練正步走嗎?”聽唐警花這麼問我,雙腳更加奇癢起來,估計是從樓上跑下來,運動量過大不但身上有些微微冒汗,一雙臭腳丫子更是出透汗,出汗溫度升高,這種奇癢更加難以忍受,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雙腳止不住對著車底不停地上下來回跺著。
“唐大膽,你老實點好不好,你腳怎麼了?”
“阿花,我昨晚把雙腳給凍了,現在奇癢難忍。”
“啊,這麼厲害?”
“嗯,我都癢癢一天了,我真想把這對臭腳丫子給剁去,奶奶的,癢癢死我了。”
“你能堅持不?”
“幹嘛?”
“我們到本市最高的旋轉餐廳去吃飯。”
“阿花。今天不去。我的抓緊先把腳丫子上的奇癢止住。不然什麼也幹不下去。”
“既然這樣。我們去醫院吧。”
“不去。你家裏有生薑嗎?”
“有。老家裏的人來看我,剛給我送些來。”
“太好了,走,到你那裏去。”
“嗬嗬,我知道,在警校上學時老師曾經講過用薑片擦拭凍傷部位效果很好。”
“嗯,應該是的,走,快走,我真的忍不住了,哎呀……”
“奶奶的,你怎麼這麼多鳥事。”
“唐警花邊說著邊發動車子向她的公寓駛去。”
一進家門我急忙將皮鞋脫下來坐在沙發上,雙爪隔著襪子不停地撓著雙腳。
唐警花看我這樣抿嘴笑道:“不要撓,越撓越癢。”
“阿花,那怎麼辦啊?我這一天就像貓抓的一樣,真是痛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