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扔石頭的小混混拍了拍頭,自己怎麼認了這麼個老大呀?太尼瑪傻了,不說什麼了。
“你要向我報仇?”楊光度說。
“廢話,我不向你報仇,我站在這玩什麼,你當我是來陪你玩過家家的呀?”李藝好氣又好笑的說。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報仇。”楊光度有點大義淩然的說。
李藝又笑了笑,說:“這個,真心挺簡單的。”
那個扔石頭的小混混真的要瘋了,自己認的什麼老大,居然問別人要怎麼報仇,以我的估計,人民銀行給他貸款治療這個智商都治不好了。
“既然你問我了,那我們就來個簡單點的,把你的那幫小混混都叫起來,我看著心煩。”李藝說。
“起來了,快起來了,要不一會兒又要挨打了。”經過我們的重重發現,終於發現了楊光度的優點——就是嗓門大。
那些小混混聽了第一句,還不以為然,沒事,正好受了點傷,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兒。
但聽到要挨揍,無論是受傷嚴重的,還是輕的,都不想休息一會兒了,都爬起來了。
誰還想再挨一頓揍呀,除非是你傻了,要不就是你有受虐傾向。
李藝思索了一會兒說:“怎麼報仇才既好玩又有我李藝的風度呢?”
有了,一個念想從李藝的腦海中飛出。
“告訴你們給我聽好了,給我立正。”李藝喊到。
那一群人都立正了沒有一個不聽的。
“既然你們都很聽話,就給你們個簡單點的任務吧。”李藝笑著說。
這一群小混混一聽,簡單點的任務,就差點沒樂的蹦起來。
“聽好了,告訴你們,一會兒找幾張紙,要硬紙板,在上麵寫著……”
“聽好了,這話我可隻說一遍,不會說第二遍。你們一共有幾個人?”李藝說。
楊光度急忙掰了掰手指頭說:“我們一共5個人。”
五個人,這下了有點難辦,“稍等一下,容我考慮考慮。”
“聽好了,我隻說一遍,找五張硬紙板,在上麵寫上楊光度傻逼,每一張寫一個字,按順序排好了,給我在這裏舉上一個小時,舉完了,還得給我把那五張硬紙板留在這,等我明天晚上來看,要是看不見,一人一腳,聽明白沒有?”
這些小混混沒有一個回答的。
李藝又大聲喊了一遍:“聽見沒有?”
“聽見了。”這些小混混的聲音都有點發抖。
“你,就你,我說的就是你。”李藝指著剛才拿鐵棍的小混混說。
“我……我怎麼了?”那個小混混有點害怕了。
“看你剛才的樣子,好像是走神了,我剛才說什麼了?”李藝裝著嚴肅的說。
“剛才說,讓我們拿幾張硬紙板舉著。”
“幾張?是一張,還是兩張呀?”李藝說。
“好像是四張。”那個小混混想了想說。
李藝有點無語了,又不是老師講課,有什麼枯燥的,更何況我還挺嚴肅的,有什麼能走神的。
李藝輕輕的踹了他一腳,以示懲罰,不過修真者和普通人的差別就是大,這一腳可讓那個小混混疼了半天。
“都給我好好辦,要是我明天早上看不見這幾個字,你們就可以轉學了,以後我會看見一次踹一次。”
“肯定能完成。”楊光度悲催的說。
“對了,看你都下保證了,我也提醒你一下,貌似每天早上5點的時候都有一位收廢品的老奶奶,假如被她撿走了,我也會看見一次踹一次。”李藝笑了笑說。
“李藝,李藝,你等會我呀!”陳明在後麵喊著。
“把你給忘了,嘿嘿!”李藝笑了笑。
“李藝,你是不是修真者?”陳明說。
“是呀,要不是怎麼打過他們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李藝想不明白陳明問他這個幹什麼。
“李藝,我也要修真。”陳明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