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偶是美麗的分割線——
“小白,到哪偷懶去了。”一棵參天的古樹上,翻飛著一抹緋色,順眼望去,隻見一個女子悠然的坐在蔥鬱的大樹上,一襲火紅色的輕紗仿佛盛開的紅蓮,攏在如若凝脂的肌膚上,妖豔而熾烈。
女子輕輕晃動著小腿,那模樣,像極了不慎墜落紅塵的仙子,讓人再也移不開目光。如水般清淺的話語經由女子的朱唇中飄出,卻嚇壞了樹下的某隻白虎。
樹下的小白一個激靈,連忙叼起地上的東西一躍而上,向著樹上的人兒飛奔而去。見鬼了,它怎麼會以為看到仙子了呢?她不做惡魔就謝天謝地了……一顆圓滾滾的雪白白的毛絨絨的球倏地竄到妖月懷裏,搖晃著尾巴,把嘴裏的東西放到某惡魔手裏,狗腿地笑著。
妖月看看手裏的藥材,滿意的笑了笑,再看看q版的小白,嘴上拉過一抹邪惡的笑容,繼續開展自己的惡趣味。妖月把手裏的藥材丟進嘴裏,兩隻手抓起腿上的毛茸茸的白球死命地戳啊,揉啊,玩得不亦樂乎。(唉,可憐滴娃紙……)
某小白看著某妖隨手就把它辛辛苦苦搶回來的極品藥材給丟嘴裏了,吼吼,暴殮天物啊!看著一臉惡趣味的某妖,小白一臉哀怨地任君蹂躪。(被蹂躪慣了,懶得反抗了……)
不過,為什麼受傷滴總是偶啊!偶滴小心肝傷不起啊傷不起啊!這些天來,簡直就是過的地獄般的日子啊!暗無天日!每天辛辛苦苦出去挖、搶藥材不說,回來還要被慘無人道地蹂躪得人不人,鬼不鬼……嗚嗚,我真可憐的說……(你本來就不是人,更不是鬼的說……)再者,還要被當成靶子,給她訓練用……嗚嗚,偶表要活了。
這些天裏,某隻妖把整個森林都翻了個遍,不僅把森林裏的天材地寶給挖遍了,還當起強盜,帶著小白一家一家魔獸的去洗劫,把森林裏的魔獸都惹火了(某白哀怨的說:做壞人的還不是我?她就坐在邊上看戲…)
然後呢,終於群魔亂舞,獸獸們暴動了,引發了一陣又一陣的獸潮。但是,到最後呢,一隻兩隻獸都不是躺著就是趴著,爬回去了。從此之後,森林裏的獸獸們心裏有了大大的陰影,一聽到某隻惡魔的名字就會狠狠的打寒顫,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再後來,某惡魔也不用去搶了,小白一到哪隻魔獸的洞口,那隻魔獸就會乖乖的交出身上的藥材,然後,回家畫圈圈詛咒去……
——好了,就扯到這裏,趕緊回正題——
妖月鬆了鬆手,看著懷裏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笑:一團毛發散亂打叉的毛球懨懨地趴在妖月腿上,耷拉著腦袋。
“喂,我說小白,我們都在這裏呆這麼久了,不如出去玩吧……”妖月用手戳了戳眼前的毛球,說道。
某白聽到,翻了一白眼,說什麼在這裏呆這麼久了,還不是因為你看森林裏的藥材都被你收刮得差不多,所以才想出去繼續收刮。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都在想什麼……
“小…白,嗯哼,你在想什麼呢?”妖月微眯了眯眼,特意拉長的語氣裏淡淡的,無法猜出主人的心情,卻讓小白突的打了個激靈。
“哈…沒什麼,不是說要出去麼,好啊,我也想出去看看,我都沒有出過森林……”它從出生到現在都一直呆在森林裏,它所知道的東西都是從別的魔獸和近來森林裏找魔獸或尋寶的人嘴裏聽到的。
“呦,我什麼時候說過帶你一起出去了?”妖月看著小白一臉落寂的樣子,眼裏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亮光,勾了勾唇,壞壞的說道。
“什麼?!你竟然不帶我一起出去?!哼,想丟下我自己一個人去玩,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故作生氣的話語裏似乎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和恐慌。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它已經對妖月產生了一種依賴感,縱然她經常把它當苦力使,還經常欺負它,但是它知道其實妖月對它是很好的,有什麼珍貴的藥材都會分它一點,有適合它的東西也會給它留著,就算欺負它也是沒有用多少力,根本都不疼的,隻不過是把毛發弄得亂糟糟的而已。而現在聽到妖月竟然想要把它丟下,它當然不肯啦。
“嗬嗬……小白啊,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丟下你呢?”妖月是如此細心的人,怎麼會聽不出它語言裏的哽咽和對她的依賴呢。
“可,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不帶我一起出去麼?”
“是啊,我有這麼說過……”妖月挑了挑眉,眼裏劃過一絲戲謔。
“那不就是了麼!”小白一臉哀怨地看著妖月,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就差人性化的跺地了。
“我是說不帶你一起出去,但我沒說不和你一起出去啊。”妖月邪惡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小白毛茸茸的臉蛋。
“嗚……乃欺負窩,淨然玩蚊字油戲……”(被捏得嚼字不清了……)
------題外話------
哎…為啥麼點擊這麼低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