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表白,又或者一場婉拒以突發而至的尷尬收場,再想找回剛才聊的氛圍顯然是不可能了。
好在秦羽茜很快啃起了蘋果,但並不是為了掩飾什麼,內心反而有種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一絲酸楚,也有一絲寬慰,她似乎打開了許暉心裏最脆弱的地方,隻是可惜。
而許暉也快速收拾情緒轉移了話題,問問大學的情況,中文係裏都有什麼專業,上些什麼課,西安的風土人情等等。
秦羽茜一一作答,不知不覺,倆人似乎忘記了剛才的尷尬,至始至終,秦羽茜都沒有提及信件的事情,來之前是想要發泄一下情緒的,但見了許暉,她就一個字也不想了。
許暉也不敢再觸及任何情感方麵的話題,兩人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可能會再度出現的情緒碰撞。
劉珂兒終於低著頭回到病房,開水可算打了回來,但病房中的氛圍並非她想象中的樣子,倆人似乎聊的還挺融洽,於是那種尷尬的情緒中又多了一層不解的迷茫。
約好了年後再聚,劉珂兒拉著秦羽茜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
一出院,許暉便直接回家,邵強來接的,許暉計劃要家裏多住幾,多陪陪家人,最起碼過了年三十之前,不想其他的事兒,這次的風險讓他領悟很多,也懂得了珍惜。
可惜這樣一個的願望也難以實現,才在家裏待了一,許暉便被魏少輝一個電話給叫走了,不去不行,綜合商超的物流與配送標準草案出爐,必須去培訓。
許暉不知道,綜合商超的項目推進有變化,配送基地要先於商超建成,所以很多事情都提前了。
好在隻培訓兩,之後到新年初三都不會再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與之同步的是新公司的注冊手續等等,這方麵唐老板擅長,許暉就不想去煩了。
培訓像大水漫灌,隻有高中文化的許暉深感吃力,很多名詞和定義都沒聽過,或者根本聽不懂,隻能勉強先記下來,日後慢慢消化,實在不行就泡圖書館。
兩之後,許暉像是被扒了層皮,回到家裏便倒頭大睡了一,第二反而在家坐不住了,算算時日,還有三過年,什麼也要去商業巷和西郊倉庫看看。
付建平,劉老黑等人的電話都打爆了,許暉也沒來及一一回複,幹脆就去跟大家聚一聚。
馬上過節放假,許暉之前在醫院的一些想法也要落實,辛苦了一年,大家在動蕩和擔驚受怕中熬下來很不容易,希望能在年前盡量給大家一些實惠。
出發前,許暉先給唐老板打了電話,將自己的想法簡單了一下,一方麵希望老唐也能參加,另一方麵也擔心驗資的情況下賬戶裏沒錢。
唐老板比許暉更忙,忙的腳不沾地,此刻正跟著人家魏少輝的助理跑手續,肯定脫不開身。
至於許暉的想法,唐老板自然沒啥意見,全權委托許暉代表,而且西郊倉庫的賬戶裏的錢除了墊付了許暉兩萬塊錢醫藥費,就再沒動過,驗資注冊都是由魏大少一力承擔,根本不需要他倆操心,跟著跑就對了。
掛了電話,許暉感覺怪怪的,但再如何去想,他都無法想象出與魏少輝合作後的負麵結果和影響有哪些,因為看不見,也摸不著,就是心理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