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認就好。”他點點頭,站了起來,慢慢的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隻覺得有一股冷風伴著淡淡的清香在不斷的靠近,我的心也隨著那腳步聲的接近而不規律的狂跳起來。
他站到了我的身邊,伸出那有些粗糙卻長得又細又長又漂亮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讓我與他對視。
我看到了他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個小弧度。他輕輕的甩了甩頭,將擋在右眼的流海甩開,露出了整張臉。
隻是一眼,我就看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帥,這個男人簡直帥的荒唐,光是看著我就覺得無法移開視線。
“你長得還不錯,想不到你會是那種為了自身利益而不顧一切的人。”他的語氣很淡,淡的分不清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為了自己重要的東西強吻了你,但是你沒有資格這樣說我。”他的話讓我有些反感,那一絲害怕也在這時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不甘。
丟工作又怎麼樣,被他趕出去又如何?他可以責怪我不該奪走他的初吻,但是不能說我的為人是為利益而不顧一切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特別重視的人和物,為了那些東西我能做任何事,甚至是付出生命。如果他沒有嚐試過我的這種感受,他就沒有資格來評論我,沒有資格批評我。
“嗬,這樣才像是那個敢強吻我的女人嘛。”他突然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手也鬆開了我的臉,轉身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什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剛剛他不過是在試探我麼?
“我是不苟言笑,而且很嚴厲,對工作要求很高。但是既然你已經是我的秘書,在我麵前就該自信滿滿的,你以後的形象將代表著我,所以你最好要把這份工作給我好好的做好了。像剛剛那戰戰兢兢的樣子,我以後不想在工作時看見。”言非墨坐在他的椅子上,抬起頭有些玩味的看著一臉驚訝的我。
原來他剛剛竟是在幫我調整心態?怎麼會這樣,他,他不是應該給我下馬威,讓我難堪以報複我對他做過的事麼?他怎麼……
看來,貌似是我小肚雞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沒聽到我的話麼?”見我依然傻愣著,他很耐心的再次發問了。
“是,我知道了。”我立刻低下頭,但是聲音已經不再緊張而是回複了以往的自信和激情。
“嗯。”他點點頭,將一份資料遞了過來,“你先看看這個,這是你以後大概要做的工作。”
“是。”我接過,然後繼續安靜的站在那裏。心裏卻不由的感歎,這言非墨想不到還蠻好人的,居然沒有責怪我,還那麼和氣的跟我講話。
“那邊是你的辦公桌,臨時設的,缺什麼可以隨時告訴我,我會叫人給你準備過來。先去看看你的工作要求,全都明白了就過來找我。”他的聲音依然是淡淡的,而且他還低著頭在工作,看都沒有看我,可是我卻覺得他似乎一下子變得可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