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麵的人就將張漢卿所需要的東西帶了回來,當然除了軍服之外。
此時天色已經晚上淩晨兩點了,經管張漢卿也很疲憊,但祖國的人民正在飽受折磨,怎麼能因為一時的疲憊而不去用力呢,現在受點苦又算什麼呢?
經曆了三個多小時可熬夜,所需要的證件物資都弄好了,蘿卜刻得鐮刀斧頭印章、莫斯科的介紹信都是惟妙惟肖的,足以以假亂真。
現在隻差軍服了,這個隻能等天亮了去想辦法,現在疲憊的雙眼在打架,先養好精神吧。
遠東的冬天天色早上七點才能看見光明,一夜隻休息了兩個多小時,用涼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精神了下,就帶著幾個機靈點的士兵便裝前往俄軍軍營尋找軍服。
當走到俄軍軍營附件已經快八點了,天色已經大亮,眾人肚子都餓的咕咕直叫,隻好在附件找了家早點攤吃早飯,附件的早餐點基本都是俄式餐,劉多荃不滿的道:“什麼飯啊,真他媽難吃,還不如咱那的窩窩團。”
“有的吃就不錯了,這不比家裏,先將就著吧。”張漢卿安慰道,雖然飯菜很難吃,那還是做吃飯很香狀吃到,這是為了穩定軍心,雖然隻有幾個人,但他現在比以前成熟了。
眾人見少帥都在吃,自然也不在抱怨了,強忍著嘔吐感,把飯菜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佩戴俄軍少校軍銜滿臉胡子的人出現了,用俄語對店鋪老板說道,隨後要了一份紅腸和羅宋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張漢卿覺得這是個機會,用流利的俄語前去搭訕。
“嗨!安德烈是你嗎?好久不見啊。”經管張漢卿的搭訕套路很老套,但還是管用的,特別是這個時代。
“你是?”被搭訕的這個俄國少校不解道,雖然麵前是一個亞裔麵孔,但是俄語很流利,俄國本土出現亞裔也並不奇怪,俄國也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有可能這是蒙古族的呢。
“安德烈,你不記得我了嗎?前幾個月我們還一起在紅場遊玩呢?難道你得了健忘症還是在這個鬼地方待傻了?”張漢卿將他的表演發揮到極致。
俄國少校撓了撓自己的頭,他是在想不起到底在哪見過這個人,可是對方的熱情讓他不起疑心。
“哦,朋友,我想你可能認錯人了,我叫柯察金,不是什麼安德烈。”俄軍少校解釋道。
“不肯能,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張漢卿做誇張狀說道。
他的表情、他的語言,這一刻感覺張漢卿就像是一個買保險的忽悠者。
“不過你不是安德烈,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你和他實在是太像了?記得上次我們在莫斯科紅場相遇的時候,我記得他是上校軍銜啊,怎麼突然變成了少校。”張漢卿故意露出疑點的說道。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怎麼可能是個上校?這太不可思議了俄軍少校心裏這樣想,同時疑問問道:“請問你那個朋友是哪個部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