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要知道,學生寢室是晚上十點半就斷電的,十點半一過,那就啥都幹不了了。說起來這也挺苦的,有的學生就是好學,就想學到半夜十二點。奈何這一熄燈,就沒有了辦法。於是就會看見很多學生披著被在走廊或者廁所裏學習。
我這樣想著,就搖了搖頭。唉,學生苦啊,我當初要是也好好學習,說不定現在有可能都坐在辦公室裏了。唉,實在是悔不當初啊。
這之後,看門的老大爺就幫著我們拿行李。我跟在後麵感受了一下,說來也是奇怪,在這警犬基地裏,我竟然感覺胸口陣陣煩悶。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有可能這基地就處在這個“龍腋窩”的正中心吧。我想到這裏,就揉了揉胸口。你說好好的一個警犬基地,不就是狗味兒大了點麼,至於讓這幫學生去投訴?現在可好了,這狗一走,邪氣鎮壓不住,就開始出命案了吧。
我這樣想著,就要走進那個宿舍樓。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狗叫。我詫異地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隻見一條一米左右長的狼狗甩著舌頭就跑了過來!
“汪!嗷!”
這狗子看見我,直接就向著我鋪了過來。而我雖然不怕狗,但是這一下子我實在是沒有反應過來。我本能地向後一跳,就躲到了一邊去。而這個時候,看門大爺出來了,隻見他走過去,摸著那條狼狗說道:
“沒事兒的,這狗不咬人,就是愛叫喚。來,牛,以後看見這倆人不能咬,聽見沒有!”
這條狼狗非常聽看門大爺的話,直接就搖著尾巴坐了下來。我看了一眼,就把行李交給了賀隊長。之後我就走了過去,摸了摸那狼狗的腦袋,然後問道:
“叔,這是警犬基地的狗嗎?我還以為都走光了呢。”
“哪啊,這狗是基地裏的警犬生的小狗崽子,這不,狗都搬走了,那些養狗的就把這崽子送給了我。我養了他能有半年了……牛,不許舔土!”
我聽著看門大爺說的話,就笑著摸了摸狼狗的頭。也不知道這大爺是該怎麼想的,居然給這隻狼狗起名叫“牛”,這可真是太少見了。
像狼狗這種狗,對主人是極度衷心的。看見陌生人有的時候會咬,但是見了時間長之後,就不咬了。我揉了揉牛的腦袋,牛也不搭理我。我見狀隻好上樓去,和賀隊長一起收拾東西了。
晚上的時候去學校食堂吃了個飯,回來之後就躺在床上,拿著這些死亡案的卷宗看了起來。
我總是有一種感覺,這些死者的死是被人安排好的。也就是說這些人早就被幕後黑手給鎖定了。他們的死亡,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變成了必然。
我這樣想著,就皺著眉頭翻了個身。說實話,不管我想的再怎麼正確,沒有找到決定性的證據之前,那也隻是猜測而已。找不到這幾個人之間的聯係,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幕後黑手想要幹什麼。沒有辦法,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這幾分卷宗都快要被我給翻爛了。再想下去,我非得爆炸了不可。於是我就直接將那卷宗扔到了一邊去,不在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