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看著眼前這好像別墅一樣的小樓,就在心裏感歎了一聲。真有錢啊,這小洋樓,弄得和別墅一樣。別說四個人住了,住八個人都行啊。
\t我這樣想著,就牽著牛越過了警戒線,走進了院子。我推開洋樓的門,低頭一看,隻見一片黑乎乎的東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仔細一瞧,就知道這是已經凝固了的血跡。這之後,我就把牛留在了院子裏。自己抬腿跨過了血跡,走進了洋樓裏。
\t“這都已經過去好多天了,那血已經幹了。我們兩個跟著大部隊來的時候,那才新鮮呢。整個房間裏全都是腥味兒。”
\t馬為民和周曉懷也跟著我走了進來。周曉懷個子高高的,不怎麼愛說哈。而馬為民看起來斯文,其實是個大話癆。平時在警局裏被焦隊長這個黑山老妖給抑製住了天性,跟我出來就說個沒完。此時此刻,這家夥正跑上跑下地給我介紹現場呢。我一邊聽著馬為民和我說的,我就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我來的晚了,這現場早就被慶門警方提取的啥都看不出來了。沒有辦法,我隻好拿出卷宗研究了起來。周曉懷離得比較近,就走上前來,給我介紹著照片上的情況。
\t“最先死亡的是男主人,脖子一刀致命傷,之後就是背後帶有仇恨性質的八刀。男主人死在了廚房裏。死前還穿著睡衣,估計是早上起來要做飯或者來喝水。”
\t“第二個死亡的是女主人,死在二樓的臥室裏,脖子一刀致命傷,最後因為血液堵塞了氣管,窒息而死。”
\t“老爺子和小孩是被鈍器砸死的,二樓的緩步台上放了個鐵製藝術品。那孩子死在了老人的後背上,我們初步推斷,這個老人發現了殺人犯,背著孩子想要跑。最後被這個殺人犯追上,最後被要了命。”
\t聽著周曉懷說的,我就皺起了眉頭。這殺人犯手法幹淨利落,殺人直奔脖子去,第一刀就能要了人的命。除了男主人後背有另有刀傷,女主人是一刀死的。然而有一點事說不過去的。這個殺人犯手中有刀,為什麼還要以鈍器把這一老一少給砸死呢?有刀不用,臨時換武器,這不符合常理啊。
\t我這樣想著,就往後翻了翻卷宗看了一眼。我看了看任務關係。男主人在外麵開了個養雞場,最近一年治安好了,沒有人偷雞了,生意好了,賺了點錢。男主人之前有老婆,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就是死在二樓的那個孩子。不知為啥,那男人的發妻與男主人在兩年前離了婚,而現在這個女主人是男主人離婚之後嫁過來的。至於那個老頭,則是男主人的爹。
\t這人物關係並不複雜,隻是有那麼一點狗血。我這樣想著,就往後翻了翻卷宗。這後麵再沒說啥其他的東西了。隻是一些現場的照片。我見狀,就合上了卷宗。這之後,我就想了想,然後開口問道:
“現場有沒有指紋和鞋印啊,對比過了嗎?”
\t“沒有指紋也沒有鞋印。這家鋪了地磚,啥都留不下來。除了這一家四口人的指紋信息,沒發現有第五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