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夏午陽,初來羊城這個海邊城市,為了不讓我的兄弟死的不明不白,同時也為了生計,我去和殺人犯打過漁。而之後,為了一個暫住證和一個心安理得,我又去做了工資低的協警。然而這並不算什麼,我夏午陽無欲無求,協警的工資足夠養活自己了。
\t所以,我承認我做協警,是有私心的,我想在這個城市紮住腳跟。然而那些念警校,通過層層篩選當上了有正式編製的警察的人,我一直認為他們的思想是正確的,是神聖的。人人都知道警察這種職業有風險,隨時隨地都有犧牲的可能。但他們卻還是做了。在的印象裏,莫小夏如此,齊隊長如此,賀隊長如此,那個已經死去的焦隊長,還有已經瘋掉了的劉義也是如此。也就是,在我的心裏,這些人是那種知錯就改,勇於承認的好同誌。抱著這樣的心情,我相信,就算是劉義做錯了事情,他也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會在第一時間像我們承認的。
\t然而事實卻證明,我的想法實在是有點不成熟,我這個人還是有點太年輕。經過了慶門市這個滅門案和槍擊案,我總算是明白了“人心鬼蜮”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肮髒的一麵,並且所有人都將這一麵隱藏在人格的最深處,隻有在陰暗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秘而不宣地將其表現出來。
\t我這樣想著,就在我說出了那句話之後,對著焦副廳長講了一下我的想法。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在認真地聽著我說話。就連那被我一頓暴揍的老梆子局長,都癱坐在椅子上,低垂著眼皮,擺出一副正在靜靜地思考的模樣。
\t“年少有為,有此想法,我看哦們退休之後,這世界還是有著落的。你這個小夥子,非常有實力,慶門的那個滅門案,據說是個找不到證據的懸案。然而卻被你這個協警給偵破,著實是不容易啊。”
\t此時此刻,那焦副廳長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我聽了之後,就苦笑了一下。其實這滅門案根本就不是什麼懸案,那隻是劉義用來將焦隊長拉下馬的一種手段而已。也就是焦隊長太忙,這案子沒有親力親為,被小人給鑽了空子。不然的話,用不著我來,焦隊長一個人就能把案子給破了。
\t“廳長,焦隊長是我們慶門的人才啊。你聽聽這小子說的話,相信這個相信那個的,這完全就是自以為是啊!所以我認為,焦隊長的死除了那個已經精神錯亂的劉義,最大的幫凶就是他了。事出有因,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這個夏午陽都是害死焦隊長的一員啊!”
\t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聽我身旁的老梆子局長直接開口,明明白白地將叫隊長的死歸結到了我的頭上。而這老梆子說的話直把我聽得直翻白眼。這老梆子,良妃了足足一桶的口水,就是要嫁禍栽贓我,讓我背鍋。隻要有人背鍋,這老梆子就不會受到處分。這如意算盤打得還真是響亮啊。我這樣想著,當然是不服的。於是我就要開口,直接反駁這老梆子。然而還沒等我這邊說話,就隻聽我們莫大局長咳嗽了一聲,之後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