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大筆賺銀子(1 / 2)

對於夏父來說,知縣大人就是無上存在,知縣大人請他喝酒,更是受寵若驚。

喝下一杯酒,雷天澤想起了九原大陸的靈酒,非常高級的靈酒他沒喝過,而且,他這個肉體凡胎也承受不起,但是,那些練氣期修士的靈酒,他還是嚐過幾種的,和眼前的米酒相比,當初喝過的靈酒,簡直就是天上的甘露。

夏盈盈也喝了一口酒,父親看她一眼,她才把酒杯放下,因為身份的關係,她還曾經在酒吧做過調酒師,對各種酒並不陌生,前世裏人們最為津津樂道的拉菲,她也是喝過真品的,而國內某些大款們,吹噓自己喝的是拉菲時,或許並不知曉,他們喝的拉菲,都是在船上灌裝的假酒,以次充好,說起來,洋鬼子的惡劣,也是因為國人的崇洋媚外的思想慣出來的。

不要說唐宋時期,就是大明王朝的時候,中國的藩國也還挺多的,中國人一直認為,世界的中心,就是中國,就連萬曆時期進入中國傳教的傳教士利瑪竇,在1584年製作並印行《山海輿地全圖》裏,也是以大明為中心的。

國人是從何時自卑的呢?想來,應該是晚清時期,八國聯軍的入侵,西方文化的如潮水般的湧入,讓國人有些眼花繚亂,所以,自己本民族千百年來的智慧都棄之一旁,全盤接受起外來文化,並以外來文化的標準,衡量社會,這對國人來說,是恥辱,更是自殘。

一時間,夏盈盈的思緒,已經非了十萬八千裏,而知縣大老爺,一直殷勤的向夏父和雷天澤敬酒,他看得清楚,小道士對夏父非常尊重,所以,知縣大老爺焉敢怠慢。

看到雷天澤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夏盈盈不知道是應該誇他臉皮厚,還是罵他不知凶險。

雷天澤喝了差不多兩壺酒,臉蛋紅撲撲的,說話都不利索了,知縣大人笑眯眯的讓一個漂亮的小丫頭扶著他去了客房。

知縣大老爺隻知道夏父和夏盈盈是父子關係,而小道人與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尚不確定,所以,他給父子倆安排了一間客房,給雷天澤單獨安排了一間客房。

小丫鬟扶著腳步趔趄的雷天澤走在前麵,夏盈盈帶著冷笑跟在後麵,她要看看,這個色胚是真醉了還是裝醉。

而且,她想問,到底用什麼方法給知縣夫人治病,看這些互不搭調的藥材,她就知道,這不是用來服用的,朱砂,黃表紙,都是道士寫符籙用的,莫非,他也會寫這玩意兒?第一個念頭,就是雷天澤在騙人,騙誰都可以,騙當官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看著雷天澤閉著眼睛倒在床上,任由丫鬟給他脫衣服,脫鞋襪,夏盈盈忍不住冷哼一聲,這廝分明就是假醉!

雷天澤也聽見了這一聲輕哼,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媽呀,這是幹什麼,一個丫鬟,哪裏及得上夏盈盈萬分之一的重要性。

他趕緊道:“出去吧,我自己來。”剛才醉得暈暈乎乎的,隻覺得一雙輕盈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他誤以為是夏盈盈,倘若能得夏盈盈如此溫柔相待,再等幾年也甘心情願。

眼看著夏盈盈轉身要走,他急忙說道:“盈兒,我有話要說。”

夏盈盈站在門口不動,也不轉身,雷天澤尷尬萬分,“你聽我解釋,進來……”

夏盈盈猶豫了一下,走進房間,並關上房門,雷天澤嘿嘿一笑,“其實,我真的喝醉了。”

聞著他滿身的酒氣,夏盈盈麵無表情的問道:“你確定有把握治好夫人的病?”

“有把握,隻要集齊了藥材,不過,在那之後,我怕是一二十天都不能行走,所以,如果你著急趕路,就得有勞你照顧我了。”

“怎麼治療?”

“寫一道符籙即可。”

夏盈盈點點頭,陷入沉思,良久,忽然問道:“上次,你在縣城搭救水生,也是用的此法?”

雷天澤乖乖的點點頭,這時候,已經不容他說謊了,不過,他不打算把這個手藝傳給夏盈盈,修真界,有煉丹師,煉器師,煉藥師,練符師,哪一個,都是了不起的,即便是天才,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修煉成功的,雷天澤最大的優勢就是有一個好腦子,整個天星閣的藏書,就裝在了他的大腦裏,所以,他什麼都懂,什麼都會,隻要想用,大腦馬上發出指令。

可以說,雷天澤就是一座活的美國國會圖書館。

夏盈盈見他不願多說,也不多問,不問過程,隻要結果,這就是特工的本質。

她不知道,雷天澤寫了五頁紙,還包括了其他的一些符籙,想著以後在路上用的,材料珍貴,他們又沒有銀子,所以,黑了知縣老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