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她是貧道的未婚妻。”
“小道士,你也想娶妻?”襄康王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連腰都彎下去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擦眼淚。
笑夠了,王爺才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好辦了,小道士,我給你五百兩銀子,這樁婚事作罷。”
雷天澤冷笑一聲,“王爺,我的娘子,也是你能碰的,王爺若是不信,盡可以一試!”
現而今,玉髓他也要,人他也要,區區一個襄康王,他還沒有看在眼裏,修道之人,講究的是以實力分尊卑,實力決定一切。
襄康王被他膽大妄為的言論所驚駭,有些猶豫起來,莫非,這個道士,真是有什麼過人之處?他擁有過太多的女人,所以,一雙眼睛,最會看女人,可以說,夏盈盈是他見過得最美麗的女子,雖然還未長成,但傾國傾城之貌已經清晰可辨。
若是錯過,他心有不甘。
內心天人交戰一番之後,襄康王最終被色字打倒,決定一試。
夏盈盈不動聲色地在袖子裏伸手一彈,一股陰煞之氣,瞬息間進入襄康王的腹內,襄康王還沒有說話,突然感覺一股陰冷之氣轉遍全身,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滲出,臉色也變得更加慘白,周圍沒有可扶的東西,襄康王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楊演一直盯著襄康王,看他倒下,也變得戰戰兢兢起來,幸好,他沒有特別得罪過小道士,否則,真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雷天澤嘿嘿一笑,蹲在地上,眼神滿是戲虐,“王爺,這滋味不好受吧?”
話音剛落,他覺得自己的屁股似乎被人踢了一腳,鑽心的疼,回頭一看,夏盈盈的頭轉向別處,離他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但他知道,剛才的那個人,就是夏盈盈,這個夏盈盈,一定是惱怒自己信口開河,把她說成是自己的妻子。
疼過去,也就沒事了,可襄康王卻受不了了,一個勁兒的求饒。
夏盈盈悄悄給他化去煞氣,襄康王感覺沒事了,站了起來,確定自己真的沒事了,襄康王大步走向外邊,不一會兒,王府侍衛嘩啦進來一大群,各個手中執著兵刃。
夏盈盈一聲冷笑,既然這個王爺不識趣,那她不在乎多陪她玩一會兒,眾人驚異地發現,其中一名侍衛的佩刀,不知不覺擰成了麻花。
雷天澤嘿嘿一笑,“王爺,王府的刀,是不是麵團捏的,貧道隻是念了一句而已,太弱了吧?”
夏盈盈不便出麵,所以,這份功勞,就變成了雷天澤的。
那名佩刀的侍衛,冷汗直流,拿刀的手都哆嗦了,這刀拿在手裏,不知道是扔了還是怎麼樣,燙手啊!
襄康王也真的是心虛了,可嘴上仍然不肯認輸,“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巫術罷了,隻要本王知會一聲知府衙門,便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大明王朝對宗室還是很寬待的,隻要不出城,不亂走,欺男霸女什麼的,一般隻會被皇上申斥一番,並沒有實際的損失,也因此,各地的藩王,總會被禦史參奏。
雷天澤慢條斯理地笑道:“王爺雖然心裏害怕,嘴上卻不肯服輸,哎,難道王爺沒聽說過,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更何況,貧道雖然年紀尚輕,但是,貧道已經是不死真身,王爺那些對付街頭百姓的招數,對貧道來說,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
襄康王其實已經開始相信雷天澤了,待到聽見雷天澤說,他最多不過一個月的壽命好活,神情大駭,顧不得王爺的身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真人救命,真人救命啊!”
雷天澤趾高氣揚的坐下,居高臨下地說道:“王爺若是想長生,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
襄康王一直等著他的下文,可是,雷天澤卻閉口不談了,襄康王恨不得伸手掐死他,可是,他不敢動,剛剛雷天澤說的那些症狀,他全都有,而且,分毫不差。
襄康王象一隻哈巴狗,瞪著眼睛,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看著雷天澤,現在,自己這條老命,全都掌握在雷天澤的手裏,作為庶次子,如果不是因為哥哥早亡,這個王位,無論如何也是輪不到他的。
做了王爺之後,他的頭才抬起來了,以往,他的人生,全都是看人臉色行事,那樣難熬的日子,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珍惜這份榮華富貴,無論田莊,女人,財寶,他都牢牢地抓在手中。
可縱有潑天的財富,你得有命享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