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兩生穀(1 / 3)

可這消息是真是假?那發消息的人是何用意烈火他們一點也不知道。不過肯定的是,既然有一點點的希望,那烈火肯定就會去尋找。

“走!兩生穀。還望前輩帶路。”烈火滿懷希望的看著重九。

這找尋玄蜂和解語的時候都沒有見著去那兩生穀的路,海角一線天的居民們也是一個個的避而不談。烈火是沒有一點點的線索。

“小火,這消息是真是假還不知道,那人是何用意也還不清楚,不能那麼莽撞啊!”稷藺阻止著烈火。

“師傅、”烈火倒是很冷靜。“不管那人有著什麼意圖,花花一定是在兩生穀。這樣的消息一定不是憑空而來的。他越是有目的花花在兩生穀的可能性就越大。”

“好!我帶你們去··”

·······

重九帶著烈火他們來到一個神秘的地方。那個有著一個扭曲的大門,門上有著一個神秘的印記。

“烈火姑娘,這門隻有你能開。”重九淡定從容的說著。

“那上麵的印記是你們麒麟一族的麒麟印,隻有麒麟才能打開通過。當年被軟禁於這海角一線天的時候也有不少的麒麟族人,後來那空丞設置了這樣一道門,為的就是讓麒麟族能得到他們的幫扶,而我們就留在那時還是不毛之地的海角一線天受苦受難。”

烈火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那神秘的大門。

這裏的後方,會是我的故鄉嗎?那裏真的有著我的家人嗎?

烈火把手按在那神秘的印記上,一道火紅的光芒從印記的四周亮起,隨之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那道大門打開了···

烈火率先走進了大門,稷藺牧北他們隨著跟了上去。然後回頭向重九道著別。

“前輩,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看著即將踏入新的征程的烈火他們,重九有些不放心。

“慢著!”重九大喝一聲。

眾人皆回頭看著重九。“前輩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此去兩生穀福禍不知,解語那小子又不在,你們要是又遇上些個什麼歹毒心腸的人,弄得一個二個的傷的傷殘的殘,誰給你們醫治呀,我還是一同前去的比較好,至少關鍵時刻能救你們一命啊。”

“如此打擾這海角一線天的清淨重九前輩不計較我們已經是萬幸了,怎們能讓前輩跟著我們一起冒險呢。”

“誒~我們算是生死之交了,還說這些客套話就見外了,這多個人多份照應,我們就一起上路吧。”

重九隨著烈火他們一起踏上了去兩生穀的路途,想要幫他們是真的,不過,重九心裏也有著自己的盤算·····

聽著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一陣清涼的微風拂過來。解語躺在床上扭動著,伸了個懶腰,慢慢張開朦朧的睡眼。

“啊~”

解語冷不丁發出一聲驚叫。表情驚恐的四周張望著。

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對了,我又是誰?

“咕嘎~”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解語受驚的捂緊被子,探著個腦袋張望著,“誰?”

“是我呀解語。”

應聲而來的一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給他端著一盆洗漱的水,洗洗一晚的死氣沉沉。

‘解語?’是在叫我嗎?應該是的,這裏又沒有別人,原來我叫解語。

解語再看著是個小姑娘,解語放鬆了些,沒有那麼警惕了。不過這姑娘自己也不認識呀。

“你是~?”

“嗬嗬”那姑娘先生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放下手中的水盆,擰幹帕子,朝著解語徑直的走來。

“唉,瞧你這記性,”那姑娘一邊說著話,一邊給解語擦拭著手臂。“我就是你青梅竹馬的丹琳呀,你可吵著鬧著要娶我。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說著太嬌羞的看著解語笑了笑。

“什麼~?”解語大呼。

這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解語掙脫丹琳的手,驚恐的蜷縮在床角。

丹琳假裝可憐的看著解語,幽怨的說著,“解語哥哥,你這失魂症什麼時候才能好呀,哪一天你才能記起我就是你最愛的姑娘啊。就算你忘了全天下你也不能忘了我呀,解語哥哥,我是丹琳呀,是你的妻子啊。”

說著說著聲淚俱下,看得解語都心疼了。

她真的是我的妻子?我有失魂症?

解語慢慢的靠近丹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對、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了,從今天起,我一定不會把你再忘記。”

解語相信了丹琳的話語。

那腹黑的丹琳可不是隨便對人那麼好的,還給你洗身子擦手臂。哼~她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原來解語失蹤的那一晚,本來是出來打探烈火他們消息的丹琳意外在山坳中發現昏迷的解語。

丹琳可認識這解語,知道那解語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就帶回了兩生穀。而且有了解語在手,害怕烈火她不說出鳳麟戰衣的下落嗎!

丹琳歡喜的把解語帶到母親妙堇那裏領賞。

“娘親你看!”

妙堇順著丹琳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髒兮兮的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臉上沒有好顏色。我這女兒一直都很討為娘的歡心的,這次怎麼··“丹琳,你這是上哪裏給娘親帶來一個髒兮兮的乞丐呀,別弄髒了娘親的眼睛。”

丹琳拉著妙堇的衣角,“娘親,你再看看,這可是包治百病的靈草解語花呀。”

“哦?”

看著母親的懷疑,丹琳肯定的點點頭。

妙堇靠近解語,湊近了看了看他。

這眉心有解靈果,還是紫色的。活了幾十萬的妙堇當然知道那紫色的解靈果究竟意味著什麼。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有這惡靈解語花,我們離稱霸九天赤地又近了一步了。”

妙堇拍拍丹琳的肩膀,“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女兒。把他帶下去好生伺候著,到時候好為我所用。”

丹琳還不知道那麼多,疑惑的問著妙堇,“娘親是要把他怎麼處置啊?他是那烈焰(烈火)的朋友,我知道或許他能讓烈焰說出鳳麟戰衣的下落。”

“哦?他竟然是那小孽種的朋友,看來他我不會乖乖為我所用了,帶下去,隨便找個牢籠關押著,到時候看情況在決定對他是殺還是留。”

“是!”

昏睡中的解語就這樣被他們扔進一個滿是枯草蚊蟲的牢籠,一動不動就像一條被扔出家門的狗。

····

“哎呦!”

睡眼朦朧的解語嗖的一聲坐起來,一個勁兒的撓著身子,還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這牢籠裏到處都是蚊蟲,解語那自愈能力極好的人都被叮得滿頭是包,紅彤彤亮晶晶的,疼的解語直叫喚。

不過那疼痛感稍微緩解了一下,解語又大喊大叫了起來。

哎呀!這是那裏呀?我怎麼會在這裏呀?我又是誰呀?

解語跪著爬著跑去那門口,雙手抓著那關押自己的牢籠欄杆。大聲的向看守自己的兩個人求救著。

“大哥,大哥,求求你們放我出去,你們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呀,快放我出去呀。”可是吼了半天,那兩個人完全就沒有一點反應。

那自己就試著破壞那牢籠,可是自己怎麼好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般柔柔弱弱的,折騰了半天也沒有見著那牢籠有著半點的變化。

絕望的解語是又累又餓,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嗡嗡嗡···’一陣聲響飛過,剛剛那解語一直在鬧騰,搞得那蚊子都沒有機會下口吃東西了。

現在總算停下來了,蚊子們又高興的聚集起來,‘嗡嗡嗡’的朝著解語飛去,想要一親芳澤。

‘啪!’

解語嘴角一笑,露出犀利的眼神。慢慢的攤開自己的雙手,看著慘死在自己手的蚊子兄弟。

“哼!之前是我讓著你們,現在還想吸食我寶貴的血液,不可能!”

‘呼~’解語吹掉手中蚊子的屍體,拍拍手。

‘嗡嗡嗡’

“還來?!”

‘啪’、‘啪’、“啪”··一聲接著一聲,解語反倒玩得歡快得很。

而那看守他的那兩個人覺得這人是太無聊了,還是本來就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啊?不解的撓著腦袋。

消滅蚊子累了,解語無力的癱坐在角落,無助的仰望著天空,(雖然隻是破舊的牢籠房頂)歎歎氣。

解語忽然來了精神頭,咽了咽口水,看著房梁上的一隻大甲殼蟲。嗯~不知道這個好不好吃?

解語好餓,使著勁的蹦躂著也去把那隻大甲殼蟲給抓了下來。不過???解語把甲殼蟲放在手中左瞧瞧右看看,這東西感覺能吃,可是全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殼兒,這要從哪裏下口呢?嗯···解語皺著眉頭冥思苦想著。

此時守著牢籠的人給解語沒好臉色的扔來了一點飯菜,還差不多都灑地上了。

“諾、餓鬼,賞你的。”

本是一陣激動的解語卻一點也不想吃這眼前的飯菜。自己倒底是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在這個破地方受這些侮辱。

哼!

解語沒有吃那人給扔來的飯菜,抓緊自己手中的那隻甲殼蟲,心一橫。掰斷那蟲的手腳和腦袋,眼睛一閉,就往自己的嘴裏送,嘎吱嘎吱的咀嚼了起來。

“不識好歹!繼續餓你些日子,看你還能骨氣到何時。”

解語才懶得理會那守牢籠的人,自己繼續‘美滋滋’的嚼著自己的甲殼蟲。

····

“少主!”

是丹琳來到這牢籠了,那肮髒的牢籠和外表清新可人的丹琳看起來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你們都下去吧。”

嗯?!‘少主’?管事的來了。解語心裏想著,我倒是要問問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非人的對待。這裏的蚊子好毒的,嗯···

解語站起身來抓住欄杆,質問這眼前的丹琳。“你就是這裏的少主?”

丹琳眉頭一緊,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看他究竟要說些什麼。

“問你話呢?你究竟是不是,我要找你們管事的。我倒是要問問他,我犯了什麼事,他又憑什麼把我關在這個烏漆嘛黑的牢籠裏不見天日。”

丹琳隻是斜著嘴角輕蔑的一笑,往前又走近一大步。

看清丹琳容顏的解語卻是癟著個臉。哎哎哎,這姑娘雖然生得俊俏,可一看臉像就知道她是個冷血心腸的女子,眼裏沒有一絲溫情。

看那解語還是呆呆的看著自己,一臉茫然的模樣。丹琳倒是泛起了嘀咕,這···難道他從來都不記得我?在星月坡相處了些日子應該不會不認識我啊。

仔細看著眼前的解語,行動莽撞浮躁,說話也高了些許調子。這和自己以前見到那個沉穩的解語的確有些不同。是自己抓錯人了還是他失去記憶了?丹琳決定試他一試!

丹琳忽然溫柔的抓住解語的手,雙目含情,故作苦痛的樣子。

解語是吃驚的往後一縮,可還是被丹琳緊緊的抓住雙手。

“解語呀,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丹琳呀。你受了那妖女烈火的蠱惑,背叛我們一生一世一的約定,和那妖女一起欺負我。娘親是想讓你覺悟過來,才把你關在這牢籠裏。隻要向娘親認錯,她一定會放你出來的。”

解語聽得是一頭霧水。什麼未過門的妻子?什麼妖女烈火?自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呀。自己那前半生究竟都經曆了什麼?為什麼自己沒有一點點的印象,就連自己是誰都還不是很確定。

看著不明所以的解語,丹琳試探性的問了問,“你真的全都忘記了嗎?連我也忘得一幹二淨嗎?”

解語努力想著,還是沒有絲毫的感覺。

丹琳眼珠子一轉,難道自己抓錯人了?抓來了一個和解語差不多模樣的男人,但、他卻不是。

丹琳抓住解語的手冷不丁就是給他一刀,劃破他的手臂,疼得他是哇哇直叫。

要知道那刀是有毒的,給他一刀便能試出他是不是真的解語。真的解語不會中毒而亡,要是假的,死了也不足惜。

可眼前的解語隻不過是疼的哇哇叫,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而且看著自己的表情是憤怒無辜又茫然,看來他是真的解語,是真的失憶了的解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