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佛爺將她按在了一張椅子上,抽了皮帶就綁住了她的手。
她借著月光可以看到他臉上的殘暴和戾氣,還有那桌上的盆子。
看著他手從盆子裏拿出來一張紙,立馬就方了。
那紙在她還沒有發出求救聲,就蓋到了她的臉上,擋住了她的口鼻,令她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很難受很痛苦。
她想要揭了臉上的紙,但是手被綁住,完全不能抬起來,而且另一張紙也蓋了上來,更加讓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更加變得痛苦不堪。
她猛烈的搖頭,想要讓他住手,但是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還是一張一張的拿紙蓋在她的臉上,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
他的嗓音也如同從地獄裏傳出來的一般。
“白書甜是吧,你好好的享受死亡的感覺,”
“唔,嗯,,”她很想要呼救,可是呼不出來,隻能感受到痛苦。
隔著那一層層的紙,她可以看到他的臉。
他的臉還是那樣帥,卻帥得透出一些血腥味。
他怎麼能這麼變態。
到底馮梅梅是怎麼跟他一起回來的,又對他說了些什麼??
他怎麼會先信了那個馮梅梅。
白書甜覺得很難受。
“嗬嗬,”戰少還是一張一張的拿著紙蓋在她的臉上,看著她痛苦的表情。
心情極好。
得罪他的人,他都百倍奉還。
可是他手指在顫抖什麼?
一定是受傷的後遺症。
該死的女人!
連他都敢害。
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就不知道他是誰?
他看著她在死亡邊緣掙紮,看著她的痛苦,看著她快要撐不下去了。
才將紙一張張的揭了下來。
紙一被揭下來,她就大口喘著氣,眼淚也大顆掉落下來,望著他,一直望進他的眼裏。
她想要說話,但是太難受了,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望著她,眼淚凝於睫。
他也看著她,明顯是很享受她這種可憐的。
但是看到她眼裏的淚水,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會有那麼一絲鈍痛。
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一腳踹倒了她的椅子。
她摔在地上,摔得渾身疼。
不禁自嘲的笑了,她還在期待些什麼。
死了就死了唄,死在他手裏也沒有什麼不好。“你要麼就殺了我,給個痛快。”
“求死!?”戰少蹲在她的麵前,一把抓起她的頭發,抬起她的臉。“沒那麼容易,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變態!”她從牙縫裏擠出這個詞。
“嗬嗬,過獎。”
“你,”氣得她話都說不出來,一口老血湧上喉嚨,卻吐不出來。
“從你害我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該會有個什麼樣的後果。”戰佛爺甩開手,一腳踩上她的肚子。
她肚子被踩得疼,眉頭皺得死緊,咬著嘴唇強忍著沒有在哼出聲。
她越是這樣,越讓他用了勁在腳上去踩她。
她痛得忍不住了,哼出聲,“啊。”
“嗬,”戰佛爺抬起高貴的腳,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出去,並且留給她一個極其冷酷的背影,還傳來冷漠的嗓音,“白書甜你的苦日子來了。”
她聽得身體一顫,縮成一團,渾身哪裏都在疼。
也許這就是她前段時間對付了秦楚歌的報應吧?
她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