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管家你的意思,我就是那可憐的狗麼。”白書甜笑得更加自嘲了。
管家也笑了,隻是笑容還是很禮貌的,“白小姐你誤會了,我隻是打個比方,外人看來,表麵上那被放養的狗很幸福因為它們足夠自由。可是你看結果呢?事實上,被栓著的狗的主人才是對狗負責任!”
“管家,你不用在說了。”白書甜已經不想在說什麼了,又退回了房間。
坐在房間裏,她滿腦子都是秦楚歌。
他對她的好,他跟她一起合唱的歌,竟然成了她最後的遺產。
她無限單曲循環著跟他一塊唱的那首歌。
一直聽到戰少從外麵都回來了。
戰少一進門就聽到了秦楚歌的聲音。
這聲音令他很煩躁,煩躁的想要殺人。
一腳踹開房門,就看到白書甜坐在那裏呆呆的聽著歌。
氣得他幾步過去就把白書甜按倒在床上,狠狠的撕碎了她的衣服。
又一次次的要了她。
她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直到他結束,她才拉了被子蓋在身上,無力的望向他,“戰少,你不如殺了我,這樣也許能解恨!”
“白書甜,秦楚歌的屍體被跺了幾百塊喂了狗,你連他的骨灰都摸不到!”戰少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讓白書甜身體顫抖起來,恨恨的瞪著他。“你當初怎麼沒有被鯊魚給吃了,為什麼你這麼殘忍的人都能活著回來!”
戰少眸光幕的紅了!
他當初是怎麼差點被鯊魚吃的?
她全部都忘記了嗎?
為了一個秦楚歌,她居然希望他死在那次危險裏!
手不受控製的就掐上了她的肚子。
她臉也漲紅了,眼睛瞪大了,差點斷了氣。
而他的手鬆了,捏緊了她的臉,咬牙,“白書甜,我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麵,我沒死之前,你不準死!”
“我恨你!”白書甜也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戰少看著她,久久的,冷若冰霜的臉沒有一點情緒!
卻讓人感覺到了顫粟。
仿佛雪山繃掉的前一秒,或者雷雨瓢潑而下的前一秒。
一切都讓白書甜覺得她真的惹惱了他。
他不是不會殺了她,而是要懲罰她,讓她活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嗬嗬。
“戰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白書甜說著哭了起來。
這一哭,反而讓鐵石心腸的戰少,轉身闊步離去。
就像帶走了一場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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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我嗎?甜甜,我是秦澤風!”電話裏傳過來妖孽的嗓音,像是透著萬物凋零的灰敗感,卻又有著與生具來的優越。
“是你!”白書甜手機抓得死緊,這個哥哥,她還真有點想認。
“是我,你的哥哥白澤風,嗬嗬。”笑聲無比的妖孽蘇爽,仿佛讓人覺得他大概是個美人吧。
“哥哥?”白書甜有些覺得哥哥這個詞變得陌生了,小時候的哥哥不是這樣的。
不會欺負她,隻會保護她。
可是現在這個哥哥呢?
居然如此逼迫她,算什麼哥哥。
可是卻偏偏是她的哥哥啊,“秦楚歌他,死了。”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哽咽。
“死了就死了吧,人總會死的,不用難過。”妖孽的嗓音裏沒有一點的難受心疼,反而是更多的雲淡風輕。
“為什麼,他是因為你,才死的,是被你害死的。”
“錯,是被戰少一槍打死的,甜甜,你等著,哥哥會來救你的。”
“哥哥,”白書甜真的很懷疑,哥哥這兩個字。“為什麼,你一點都不難過?”
“難過沒有用,哭沒有用,眼淚也沒有用!”
這到是很理智現實了。
無論白書甜接受不接受,這都是事實,人死了就是死了。
她無論怎麼難受怎麼哭,人都不會在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