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眯了眼望了他們兩一會,隨即點頭,“行。”
“哈哈,甜甜,有你的啊,”奈奈高興的伸手過去要跟白書甜擊掌。
隻是白書甜沒有與他擊,而是走到了一邊,去拿了紙和筆過來。
刷刷的寫了一些要求。
第一,我是自由的,絕對的自由。
第二,不炒作不跑宣傳。
第三,不接吻戲。
奈奈看完這些要求不油得敬佩她是條漢子。
在花總麵前還敢提這種要求。
不過,誰叫人家花總是她的小姨媽呢?
那當然是看了這些要求後,輕鬆的同意了,還隨手撕了這張紙。
很大方道:“你跟奈奈都是自由的!”
奈奈當時就有些愣了,自由啊!
哪個公司能給藝人絕對的自由啊。
這是不存在的。
突然間覺得花總好高大,好美好像菩薩啊,哈哈。
更加喜歡花總了,一激動就直接撲過去,抱緊了花總,臉還埋上了她的胸。
“花姐,姐姐,你真是個大好人,愛你哦。”
“……”白書甜看得睜大了眼睛,這就是小奶狗啊。
前提是奈奈長得足夠帥氣啊,撲過去才不會覺得畫麵辣眼睛。
反而讓人覺得好可愛哦。
“滾開!”花總完全不吃他這套,將他甩開了。
白書甜才發現花總好像練過一些功夫,不然剛才的力度咋會那麼大。
“哎,”奈奈摔得屁股都疼了,一臉委屈巴巴的望著花總,叫道:“姐姐,我錯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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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老夫人的病房,戰少站在她的麵前,歪頭點燃了一支煙。
吐出一口煙圈,眯了眼眸望著那毀容了的老夫人。
老夫人也望著他,他比以前更加的帥了。
他現在的殘酷和冷漠,更加吸引她。
她真想要年輕個幾十歲,真想要晚生個幾年。
這樣是不是跟戰少就不是這種結局。
她好恨,恨生不逢時。
恨她生君未生,恨她君生她已老。
如果在好的時代遇到戰少,會不會她還有機會。
“戰,”她好不容易從喉嚨裏擠出這個字,另一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無論她使多大的力氣,都說不出來。
戰少冷哼一聲,拿出一麵鏡子對在她的臉前,讓她仔細的好好看看她自己的樣子!
她眼珠子幕的瞪大,瞳孔也放大了。
驚恐的差點就一口氣上不來而嚇死了。
嚇得半天緩不過死了,目瞪口呆。
到了醫院這些天,她都還沒有照過鏡子,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鏡子裏自己的容顏。
原來還有比老去更加可怕的事情,就是毀容。
當大部分女人都在愁又長了一條皺紋的時候。
她卻在愁這張鬼臉毀得不能見人了。
她看到戰少,想笑。
笑自己的癡心妄想。
她當初是怎麼會對戰少有想法的?
她難道忘記了嗎?
是她把戰少她媽給逼死的啊。
還能戰少有想法。
可是誰叫戰少魅力這麼大呢?
即使到了現在,她如鬼一般,還是對他有著癡心妄想!
“嗬,這就是你餘生要過的日子,在醫院裏無止鏡的吃藥做植皮手術,我會讓人輪流看著你,不會讓你有尋死的機會!”戰少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愛,”她也從喉嚨裏擠出這話,卻廢盡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