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白書甜反問他。
他看著她一會兒,放下酒杯,起身。“走吧。”
“走?”白書甜很疑惑的看著他。
他已經往外走了,她也隻好跟著去,“走到哪裏去?”
“去了就知道了。”他帶著她走了出去,門外麵,冷霜早就停車在那裏等著他們了。
一見到他們出來,冷霜就下車給他們拉開了車門,看著他們坐上去,才又重新開車離開。
白書甜坐在車裏,看著戰少的側臉,她知道戰少現在是另外的人格。
也不知道戰少這病要怎麼治。
戰少閉上了眼睛,沒有在跟她說話。
她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的坐在他的旁邊。
偶爾好也扭頭看看外麵的車水馬龍。
冷霜一直開車,開到了很遠很遠的一個寺裏。
停下車,喊了一聲:“戰少,到了。”
“嗯。”戰少推開車門下了車,看著她也下車,帶她往寺裏走去。
她跟著他進了寺裏,但是不太明白,他帶著她來這裏做什麼。
一進寺門就能看到一棵很大的銀杏樹,銀杏花落得滿地都是。
她望著銀杏樹上結的一根根紅繩。
紅繩被風吹得飄著。
看起來很美。
銀杏花落滿了她們的肩頭。
“聽說這樹活了五六百年了,真是夠久的。”戰少站在樹底下,笑了。
白書甜本來是望著這樹的,但是扭頭望向了戰少,他的笑容是真的很好看。
“那確實是活得很久了。”
“在這裏寫下你的願望,很靈的。”戰少遞給她一根紅繩還有筆。
她接過,看著紅繩,一時間也不知道寫什麼願望。
“戰少,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啊?”
“沒有為什麼。”
“哦。”她隻好默默的寫了願望,走過去,想要把紅繩掛上。
但是矮一點的樹枝上麵都已經掛滿了紅繩了。
沒有位置了。
隻有高一點的樹枝才有位置掛上。
戰少闊步過去,奪了她手中的紅繩,抱著樹,爬上去,爬到最高處,給她把紅繩掛上。
她站在樹底下望著他,一直以來看到他的形象都是那種很尊貴的形象。
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爬樹。
爬樹的樣子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還是那麼的帥。
“掛得越高,就越靈驗。”
戰少的聲音從樹頂上飄下來。
她望著他,聽得有些呆。
她剛才寫的願望是:戰少身體健康,一直開開心心的。
就這樣。
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
而在樹頂上的戰少也看了一眼她紅繩上的願望,不禁笑了。
這個蠢女人!
願望就這麼簡單?
等他從樹上下來了,站在她的麵前,看著她。
她也望著他,卻見他低頭吻了過來。
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風輕輕的吹著兩人的發,吹著銀杏花飄落。
“那天,你和秦楚歌,”戰少的嗓音比吹地的風還要涼。
這件事情終是要提到台麵上來講了麼。
白書甜望著他,腦子裏浮現的是那天和秦楚歌被關在一件房間裏的畫麵。
一開始,她是主動的吻了秦楚歌。
兩人的衣服也確實是脫,了。
最後也確實是一起睡到了床上。
但是啊。
秦楚歌隻是抱了抱她,輕輕的吻落上她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