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脆響,這家夥捂住火辣辣的臉,眼裏麵在噴火呢,忽然捏起桌子上的酒瓶,對著春波就是一下。
嘭,春波一個飛踢,將酒瓶給踢爆了,一拳砸在這家夥的臉上,砸得他連叫了兩聲word娘。
江楚韻沒想到春波還有兩下子,原本自己想動手的,現在發覺,自己動手都多餘了。
“兄弟們,愣著幹什麼,上。”
十幾個人欺身朝春波撲去,春波也沒退卻,一連幹翻幾個,不過,也挨了一棒子,江楚韻一看不出手不行了,當即一個飛踹,將偷襲春波的人踹去半條命。
“春波姐,你歇著,這些家夥,交給我了。”
江楚韻將春波放在酒吧沙發上,然後赤手空拳朝那什麼大頭走去,忽然,大頭摸出一把小手槍來“我警告你,別過來。否則,啊呀……”一個酒瓶子應聲而非,砸在大頭頭部,大頭嚎叫一聲後倒地。
另外幾個不怕死的仗著手上有鋼管,紛紛撲殺過來,江楚韻翻動身形,出手如電,很快,就將剩下的五六個打手給打趴了。
江楚韻拉著大頭的頭發,拉到春波麵前“給我春波姐道歉。”
“春波姐,對,對不起……”春波踹了他一腳說“這一腳,是給你的人生上一堂課,永遠不要欺負女人,明白。”
“誰那麼牛要跟我兒子上人生課?”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精神矍鑠的男子出現,男子叼著一根雪茄,頭發又光又亮,瘦削的臉龐看起來分外精神。
“爹”原來這家夥就是大頭的爹,大頭一下子撲到在大佬麵前,大佬掄了他兩耳光“沒用的家夥,打輸了就會哭,你還是我蕭遠山的兒子嗎?”
江楚韻一下子想起大頭的名字了,蕭鋒,但是今天的情形,怕是有點不好對付了。
春波似乎沒有絲毫膽怯,而是快步走到蕭遠山麵前“蕭爺,這是你的場子,怎麼隨便放狗出來亂咬人呢?”
一下子將他兒子說成狗,春波這膽子也夠大的,蕭遠山果然大怒“你是哪根蔥?”
春波輕輕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枚鏽跡斑斑的鑰匙“想必,蕭爺不會不認識吧。”蕭遠山手有些顫抖,嘴唇有些抽筋“鎖匙門”
“你兒子不知何故,竟然想要占我便宜,便宜沒占到,弄了個大花臉,蕭爺,我看你得管教管教你兒子了。”
蕭遠山勃然大怒“蕭鋒,你過來。”
蕭鋒戰戰兢兢的走過來,蕭遠山抬起腿來就是兩下,邊打邊罵“盡給老子惹禍,艸”
打完了又將其拖到春波麵前“聽候你發落。”
江楚韻沒想到,區區一把鑰匙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一切都化險為夷了“說聲對不起就算了”
“對不起”
“不是跟我說,是跟我兄弟說。”蕭鋒又將頭轉向了江楚韻“對不起”
江楚韻抽出幾百元來,扔到蕭鋒臉上“兄弟,下手有點重,別介意,去醫院看看。”
蕭遠山一直黑著臉,有火發不出來,江楚韻和春波也不想過多停留,當即就告辭。
“春波姐,鎖匙門很有勢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