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春痛苦的端起那杯屍蟞水,放到嘴邊,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喝,喝一口可以嗎?”
“以你的狀態,喝一口的話,恐怕會撿回半條命,你自己看嘍。”
馬先春長歎一聲,當即端起杯子,咕嚕咕嚕的灌,灌了之後又吐,吐完了,竟然好了。
馬先春走到春波麵前,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春波微微一笑抓了一個手套戴上,勉強的跟他我了 一下“姑娘,我……唉,以後有什麼事,請姑娘多擔待,好吧,我答應你,一起跟隨考古工作隊,來完成這工作。”
暴老三在後麵暗暗對春波豎大拇指,春波麵不改色的說“不是我,是我們。”
馬先春掃了一眼江楚韻幾人,眼中露出不屑的眼神“姑娘,考古工作非常講究,帶這麼多人不好吧。”
春波依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好呀,不過,我一個人膽子小,不敢去。”弄了馬先春一個閉門羹,胡國華又出來打圓場“說什麼呢,不就增加幾個人,放心,我同意了,老馬,你過來,我給你說點事。”
馬先春被胡國華擰到一邊,不知商量什麼,回來的時候,馬先春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好吧,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你們,跟隊。”
“好吧,先弄消毒液來,我讓你們看看,咬住你們的是什麼東西。”醫務人員弄來一個噴灑器,裏麵裝滿了消毒液。
春波背上,然後仿佛澆花一樣澆了一通,大家聽見土壤裏麵竟然發出細小的名叫聲,片刻之後,從土壤裏麵爬出一隻奇怪的蛐蛐,的確是蛐蛐。
“難道咬破我們手套的就是這家夥,蛐蛐不是沒有牙齒嗎?”
春波用一個夾子夾住了一隻蛐蛐,放到馬先春的眼前“你看看它有沒有牙齒。”燈光的照射下,赫然發現蛐蛐的嘴巴裏麵竟然有一個類似於鉗子的東西“這些蛐蛐是變異過的。”
“不是變異的,是有人特意養的,這些蛐蛐就是後備方案,用來對付那些不甘心的盜墓人,就好比那幾個洋毛子。”
“這麼變態,那麼我們要怎麼對付它們?”胡國華依舊不緊不慢的樣子,看得起來,這個人心機比較深沉。
“這些消毒液能夠將它們驅趕出來,你們看。”順著春波的手指,隻見那些蛐蛐紛紛從土壤裏麵爬出來,不過不敢朝著人多的地方爬,而是朝著墓道深處奔跑。
“哈哈哈,看吧,逃命去了。”馬先春得意的笑著。
春波微笑不答,暴老三在江楚韻耳朵邊低聲說“才不是逃命去呢,這麼一大堆工作人員,沒有一個專業的,都他麼是草包。”話說得很低。
暴老三也沒有說為什麼,江楚韻知道春波沒有說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現在,可以處理這些土壤了吧?”春波考慮了幾秒鍾後說“還不是時候,得等消毒液的味道全部散去。”
“為何,這消毒液礙什麼事呢?”馬先春好奇的問。
“沒有什麼,因為消毒液可以消毒,也可以放毒,你看到那些土壤裏麵散發出來的煙不,你告訴我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