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韻衝上岩石,看見岩石上站著一個,不,捆著一個人,正是唐王,繩子的一頭懸掛在另一根岩石上,在唐王下麵,有幾百米高的距離,如果繩子斷裂,唐王必死無疑。
“唐王……”江楚韻撕心裂肺的聲音回蕩在洞窟裏麵。
“哈哈哈,好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很感人啊,很可惜,你們隻有三秒鍾的時間告別。”
對麵,五百米左右距離的地方,蔡火森正搭弓拉箭,很明顯,這又是他最後的局。
唐王和江楚韻距離隻有十幾米,但是一個站在懸崖邊上,一個被懸空掛著。
蔡火森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是能夠做到百發百中,所以,江楚韻不可能心存僥幸,認為對方未必能夠一箭射中繩子,畢竟,這可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
“說再見吧,我一直在等著感人的一幕,哈哈哈哈……”蔡火森已經拉開了弓,忽然兩眼一黑,這對他還是第一次,那一瞬間,江楚韻已經跟春波對了一個眼色,這個時候,再不出自己的絕招,就晚了。
蔡火森被褲頭套住頭部,瞬間兩眼一抹黑,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戰士,憑著方才的瞬間記憶,那支箭矢準確無誤的朝那根繩子射去,與此同時,江楚韻大手一揮,十幾枚冰針激射過去,將那箭矢撞篇了一點,同時一根飛繩快速的飛向唐王,唐王的身體被飛繩纏住,一下子被拉到了安全地帶。
春波衝上前,將繩子解開,將唐王放在安全地帶,然後拔腿就跟著江楚韻朝蔡火森追去。
蔡火森撕碎了那惡心玩意,一看,這兩人竟然朝自己追了過來,當即嘿嘿一笑,兩顆炸彈給扔了過來,轟隆一聲,當即將江楚韻的前路阻斷。
碎石將路口封閉,蔡火森哈哈哈一陣狂笑:“小子,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別做夢了,我還會回來的。”
“蔡火森。”崔大雷在後麵一聲怒吼,蔡火森回頭,臉上扭曲著:“老雜種,原來沒弄死你,後會有期。”
崔大雷後悔那顆榴彈炮交代給了大蟒,否則的話,可惜了,咻一聲冷箭,直直的射過來,崔大雷反應雖然快,但箭更快,一下子被箭給射中了手臂。
“姓崔的,這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你再執迷不悟,老子就要大開殺戒了。”
沒有遠程武器,談個屁,蔡火森和江楚韻等人的距離相隔幾百米,小手槍壓根就沒有用,而且這前麵的路已經被阻斷,又不能飛過去,隻能幹著急。
“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你對得起人民嗎?你這個敗類。”
崔大雷這個時候了還來這麼一段義正辭嚴,蔡火森嘿嘿一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些肮髒交易,等著吧,惹火了老子,沒你們好果子吃。”
蔡火森也不想跟他們打嘴仗,當即說:“看見了,老子要到這洞府裏麵旅行去了,有種就跟著來。”
蔡火森就這樣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在場的人無不對他咬牙切齒,江楚韻給唐王服下一顆丹藥,春波解開唐王的穴道,悠悠醒過來的唐王,一下子看見了江楚韻那張臉,洞府內燈光非常亮眼,那張臉,好像天使一樣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