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笑的很好看,像是一朵花兒一般,徐揚也在那一刻,略微有些呆滯感。
可是旋即,賈飛雪急忙收斂了自己的笑意,臉上變成了一片冷冰冰。
“好了,事情我也基本了解清楚了。這事兒也到此為止了,你可以回去了。”
“什麼,就這麼回去了?”徐揚臉上現出了無限的迷惑道。
“怎麼?你還想在這裏呆著麼?”
“哦不不!把我放出去,那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徐揚嘻嘻一笑道:“說真的,我還真舍不得警花姐姐呢,想在這裏陪陪你呢。”
“給我滾!”
賈飛雪一聲地震般的咆哮,把徐揚嚇得直接抱頭鼠竄,朝著門外麵跑去。
“給我站住!”
賈飛雪的聲音再次響起,徐揚急忙止住了自己的步伐,笑嘻嘻問道:“警花姐姐,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了?想要我在這裏陪著你啊?那敢情好啊,我求之不得。”
“你再胡言亂語一句,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呃……”
徐揚登時不敢胡言亂語了。
賈飛雪從身上掏出了一枚手銬的鑰匙,然後近距離地靠近了徐揚,給徐揚打開了手銬。賈飛雪那修長但又有些粗糙的手指,便在徐揚的手臂上滑動著,讓徐揚有一種淡淡的酥麻感……
而且賈飛雪一對傲人的雙峰,就那樣很直觀的聳立在徐揚的麵前,徐揚微微瞥著,心頭總是一種莫名的衝動感。
“哢!”
手銬被打開了。
“警花姐姐你真好。”徐揚由衷說了一句。
賈飛雪卻隻是兩個字“滾吧”。
徐揚卻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要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以後,眼睛擦得亮一點,不要什麼人都去得罪。因為在這個社會,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賈飛雪的聲音在後麵淡淡地響起,似乎對徐揚是一種告誡。
“謝謝……”
徐揚打心靈裏獲得一絲震動,終究是說出了這真誠的兩個字。
可就當徐揚剛要打開審訊室的房門的時候,那門居然從外麵被打開了,傳來了一道渾厚而又有些戲謔的聲音:“賈隊長,你這麼就把人放走了?我很懷疑你的職業操守。”
映入徐揚視線的,是兩個人,一老一少,少的正是馮誌高,而老的,則穿著一身高級的警察製服,身高體大,一派氣相莊嚴,隻是他的身上還散發出了濃濃的酒味。
馮誌高甫一看到徐揚,就用著惡毒的眼神看著徐揚,而後叫道:“爸!就是這個人把我打的,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徐揚明白了,感情這個中年的高級警察,正是馮誌高的那個當了本市警局副局長的父親啊?徐揚嘴角一撇,露出一絲玩味,看來今天是有的玩了。徐揚決定不走了,既然老的少的都一窩蜂出馬,徐揚不介意來個一網打盡。
馮誌高之父馮耿掃了一眼徐揚,露出了一絲蔑視的神色,而後走進了審訊室,用著嚴肅的目光看著賈飛雪,賈飛雪出於上下級禮節關係,還是給馮耿敬了一禮,馮耿點了點頭,坐在了審訊桌旁的一張椅子上,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審訊記錄,卻是寥寥幾個字,臉色越發顯得陰沉起來。
馮誌高也牛逼哄哄地走了進來,隻是他的一雙眼睛卻還不忘在賈飛雪的一對高聳的胸脯之上瞟來瞟去,露出了絲絲淫邪的神色。
馮誌高這種猥瑣的模樣,盡數落到了徐揚的眼睛裏,徐揚則露出了一絲冷色。
“賈隊長,從你到江淮市入職警察有幾年了?”忽然,馮耿淡淡問道。
“回馮局長的話,有四年零三個月二十八天了。”賈飛雪回答。
“很好。”馮耿點了點頭,忽然眼神看似很嚴厲地望著賈飛雪道:“既然當了這麼久的警察,你可知道作為一名國家公職人員包庇罪犯,應該受到什麼懲罰?”
“馮局長,有什麼話隻管說,不必拐彎抹角。”賈飛雪神色依舊如常,淡淡開口道。
“我想說的是,這個人打了我的兒子,將我兒子打成重傷,就算是檢查報告還沒出來,你為什麼把他直接給放走了?這是不是有著包庇罪犯的嫌疑?”馮耿喋喋不休。
賈飛雪一句話未說。
“賈隊長,你也算是一名老同誌了,平時表現的十分優秀,你今天這麼做,可是讓我很失望啊。當然,你不要誤會因為他打的是我的兒子,我才這麼說的,就算是任何一個普通人被他打了,我都要這麼說。公事公辦,依法處理,這是我們警方的做事的原則!”
馮耿知道眼前這位賈飛雪有些背景,不好直接批評,所以就開始進行道德綁架,隻是當他說出這些話來,就連徐揚在一旁都不禁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