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揚聽到洪月的話之後,他的心髒已經沉到了底,林涵溪出事了,她的怪病再次複發了!
徐揚像是瘋狂了一般地衝進了女廁,引得女廁裏麵的一些女同胞們尖聲怪叫“耍流.氓了耍流.氓了”,而徐揚對此卻是一點也不在乎,依舊衝了進去。
一進入女廁,徐揚來不及“欣賞”女廁那別樣的構造,更來不及欣賞那些急匆匆提小內內、提裙子美麗的風景。
徐揚看到了林涵溪倒在了地上,麵色如同白紙,嘴唇發青,黛眉皺成了一團,眼睛緊緊地眯著,她的身體也在那裏顫抖痙攣著,嘴裏發出了“嗚哇啊啊”的申銀聲。
洪月本來試圖去扶著林涵溪的,可是她卻本能縮回了手,因為她實在承受不了林涵溪身體那奇寒無比的溫度!仿佛林涵溪就是一個從極地運來的冰塊一般。
剛才林涵溪去上廁所,洪月跟著一塊去了,洪月率先上好了廁所,於是就守在了林涵溪的那個小間的門口,可是她等了幾分鍾卻也沒見著林涵溪出來,難道林涵溪?
豈知就在這時,洪月已經隱隱聽到了那個小間裏傳來了低聲的申銀聲,洪月吃驚不小,急忙問道:“總裁,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林涵溪的語氣有些牽強,道。
洪月也是狐疑不已,她不相信林涵溪沒事,心頭顯得萬分著急,就在她萬分焦急之時,那小間裏忽然傳來了“撲通”一聲響,洪月渾身一震,叫了幾聲“總裁”,卻是絲毫沒有回應,那小間裏隻是傳來了痛苦的申銀聲。
洪月顧不得許多了,直接撞開門,卻發現林涵溪早已倒在了馬桶一旁,洪月焦急萬分,便攙扶著林涵溪出了那小間,林涵溪的周身溫度急劇銳減,到了後來洪月都不敢觸摸了,仿佛林涵溪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大冰塊一樣。
洪月無計可施,隻得央求了一個同時上廁所的女服.務員,去叫徐揚,接下來徐揚趕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徐揚,你可來了!總裁她……”淚水在洪月的眼眶裏打轉,她嚇壞了,林涵溪可一直對她如同姊妹,現在林涵溪忽然生出這種怪病,她能不著急麼?“總裁的身上好冷啊,冷的嚇人!”
此時,賈飛雪也衝了進來,臉上俱都掛著焦急的神色,在賈飛雪的招呼下,這些女孩子就要動手,把林涵溪攙扶起來,送到醫院去。
可是徐揚卻是一聲斷喝:“誰也不要碰她!”
“呃?”賈飛雪停住了手,望定了徐揚,臉上顯得有些訝異的意味。
徐揚臉色如鐵,雙眸裏露出了無比淒楚的神色,其他人都不知道林涵溪怎麼了,但徐揚知道,上次徐揚帶著林涵溪到鄉下去撿稻穗回歸的時候,林涵溪就複發了這種病,險些要了林涵溪的命,可是今天,卻又來了!
徐揚俯下.身子,直接抱住了林涵溪,林涵溪那如同寒冰一般的身體,正在無窮的侵蝕著徐揚的身體,仿佛發出了“呲呲”的聲音,林涵溪的身體得有多寒冷哦!
但徐揚卻是不管不顧這一切,他緊緊地抱著林涵溪,試圖將自己身體裏的溫暖傳遞給林涵溪,而且他又瘋狂的運轉著《昊天造化訣》將自己周身的元氣,朝著林涵溪的身體裏輸入,他發現,隻要自己的元氣輸入到了林涵溪的身體裏,林涵溪的身體溫度,就會上升一點點,但是收效甚微!
林涵溪渾身痙攣,在那裏無規則的顫抖著,臉色由原來的慘白,直接變為青色,仿佛血液也在那一刻凝固了起來,顯得極為詭異,她的嘴裏發出了“荷荷”的聲音,她的牙齒相擊,發出了“咯咯”的聲響,而她沒吐出一口氣,都升騰起了一片白霧……
“林姐姐是怎麼了?看起來好痛苦啊?”穆小魚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是心疼的不得了說道。
其他人俱都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林涵溪到底是怎麼了。
“要送醫院麼?”
賈飛雪畢竟是個警察,稍微鎮定一點,在一旁問徐揚道。
徐揚此時隻顧將自己的元氣傾斜到林涵溪的身體內,哪裏還管賈飛雪的話?賈飛雪抿了抿嘴,卻也是無計可施。
就在此時,酒店裏仿佛接到了舉報,說是女廁闖進來來了一個流.氓,於是保安隊長率領七八名兄弟衝了過來,借著抓“流.氓”的名義,也試圖闖進女廁,卻是直接被賈飛雪攔著了。
“你們給我站住!”賈飛雪雙胸一挺,顯得十分傲然,對著那幫保安嗬斥道。
“靠!這麼多美女啊!嘻嘻,今天沒白來!咦?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阻止我們進入女廁捉拿流.氓?”保安隊長顯得頗為強橫地說道:“兄弟們給我衝進去,誰敢阻攔,就把誰給我拿下……給我衝!……嘎?!”